剑兰最终还是留下了,她抱着错错,哼着儿歌哄他睡觉,错错头上的两根毛随着风飘来飘去,他一脸憨憨地躺在母亲怀里入睡。 等错错睡着后,剑兰再小心把错错放到床上,然后细心给他盖好被子。 随后,我和剑兰相互无言,她时不时看向我,欲言又止,我也看向她,道:“兰菖姐,你不想说就不说吧,就是明天信哥还是会来,你想好怎么和他说吧,如果你不想呆在他身边,就不呆,但还是要把信哥说服。”剑兰听我这样说,有些震惊。 “你……不问?”她小心开口,我摇摇头,道:“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最重要的是把信哥给说服 ,我看他那样子,他好像是准备认回你们母子的!”剑兰听到我前一句话,本来有些震惊,但听到后面的话,却立马摇头。 “不,我不想………” “那明天就去说服他吧。” 第二天,信哥来了,这一次他终于进了门,剑兰带他到了房间,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知道当他们出来后已经黄昏,风信对我说他要安顿剑兰母子,剑兰这次也没有拒绝。 他们一家三口就这样离开。 后来的一天,我看着净化好的错错,还有躲在不远处的风信,问一旁笑着逗错错的剑兰,当日他们说了什么。 “他说他尊重我的选择,不会再打扰我们母子,不过他要把我们安顿好,看着我们平安喜乐,让他放心,这才可以。”那日我听后只点点头,看向一人离开的风信,却没有听到剑兰最后补上的一句话:“他还说,那是年少时未实现的诺言。”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看着离开的一神两鬼,我松了口气。 好像事情解决啦?大概吧,不过这事我也不好插手,人家小两口的事,我也不好管,只能起一个辅助作用。 剑兰有风信照顾,我不用太操心,就是这几日我更加确定君吾一定给我下了咒,不然为什么我一想说出他的真实面目,脑壳就会开始疼? 饱受折磨的我日日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今天半夜便想睁开眼放松放松,但一睁眼就看到师无渡那厮满眼血丝地看着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干嘛啊,大半夜的吓死鬼了!”我的尖叫响彻上空,师无渡却一把抓起我就走。 “干嘛?你放手!你弄疼我了。”我扒拉着师无渡的手,师无渡转头却一脸严肃地看着我。 “白话真仙又来了,青玄他情况不太好,你去看看有什么办法?”听师无渡这样说,我立马重视起来,也不叫疼了,走得比师无渡还快。 水师府四周重兵把守,整个宫殿被一层结界围绕看来师无渡把这消息锁得很死,把师青玄也绑的很死。我过去看到师青玄时,他正五花大绑地绑在床上,嘴里还带着布条。 我见了,我惊了。 “这,这,是你干的吗?”我指着师青玄看向师无渡,师无渡点点头,我见他承认,便不可思议地对他道:“你你你你,你有一天竟然会这样对青玄?你干什么把他绑成这样?就算白话真仙再来,你也不用这样吧?我之前做的替身傀儡呢?” 师无渡见我如此问起,梗着脖子道:“那个玩意在青玄飞升之前便被人毁了,我之后飞升给青玄狂砸天材地宝,这才让他飞升,可谁曾想,那白话真仙趁我天劫来临之际卷土重来,还把青玄的法力给吸光了,可恶!”师无渡说到最后,重重地把手砸到墙上,师青玄见自家哥哥这样说,拼命摇头,眼里尽是绝望。 “不对啊,你,就算青玄的法力没有了,你这样绑住他又是做甚?干什么把他嘴巴也封上?”我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师无渡却双手抓住我,道:“这是说这事的时候吗?你快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 我道:“这事这么大,邪祟弄神官,应该上报给君吾,我能有什么办法?” 很奇怪,出来这么大的事,师无渡不赶紧上报上天庭,道明邪祟害神官一事,让众神官捉拿白话真仙,反而封锁消息,问我这个女鬼有什么办法,要知道,这事如果上报,整个上天庭都会出面祛除白话真仙。 如此,那整个白话真仙种群都会遭老罪,因而,根本没有邪祟愿意招惹神官,那么,为何青玄又为何会此物被害。 师无渡听了我的话,眼神闪躲,但还是不肯放过我。 “当时你就有办法,现在一定也有,对吗?”师无渡像是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我身上,他眼中的癫狂是我不曾见过的,我低头不语。 师青玄则一直呜呜呜呜得叫。 “白话真仙,他是在哪里对青玄出手的?还有,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我愿以为师青玄飞升,白话真仙也一定是被消灭了,加上这个东西对师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