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竹月一张脸憋得通红,想挣扎起身,却被东方染云死死摁在怀中,动弹不得。 她指尖刚凝处一缕灵力想要反击,立时被他抬手散去。 桓竹月心态炸了! 她一双眸子快要喷出火来,“敢情弟子在师尊眼中只是一件供您□□取乐的玩物!” 东方染云禁锢她的手紧了几分,立时低头在她脖颈处咬了一口。 “啊!!东方染云,你是狗吗!” “这话本尊不喜欢,再给你一次机会,重说。” “师尊,您想听什么?难不成要弟子夸你咬得棒?” 二人此时紧贴在一起,连对方的心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声音有些低沉:“本尊只警告你一次,若下次再让本尊看见你与别人眉来眼去,暗送秋波,本尊便剜去你双眼。” “东方染云,你是不是有病!我与谁暗送秋波,又什么时候眉来眼去了!”桓竹月吼道。 东方染云垂头又是一口咬在她的唇上,“这语气目无尊长,本尊不喜。” 桓竹月:!!?? 这人神经病啊,他谁啊! 当自己是他养的宠物么? 无聊时,就来逗弄自己一番,现在连她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想要操控。 不可能,她桓竹月绝不允许自己成为任何人的玩物奴隶。 她爱咋就咋,任何人都休想管她。 桓竹月倒吸两口气,言语愤愤又幽寒:“青山宗也不靠海,师尊未免管得太宽···还请师尊摆正自己的身份,莫要越界。” 她话音刚落,肩头又是一阵刺痛传来。 心中刚建树起来的立场,瞬时被那股钻心的疼痛冲得一干二净。 “呜呜呜呜呜~~~~” 喵勒个篮子的,这东方染云真特么是条狗。 咬人下死口,真疼啊。 之前被神界使者打断一排肋骨她跟个没事人一样,在宗门受人白眼刁难时她心态淡然得犹如一只水豚。 今日仅被东方染云咬了几口,不知怎地,疼得她眼泪滚滚而落。 东方染云微微一怔,他的指腹拭过桓竹月脸颊时都有些微微发颤。 “这会儿知道疼了,下次涨点记性,勿要再惹本尊动怒。”他声音还是清冷的。 桓竹月闻言更委屈了,这人怪凶怪狠的。 一而再,再而三的以师尊之名,以强者之力欺负她。 “呜呜呜~~~~你跟个炸药桶似的,鬼知道哪句话不经意间又将你引炸了,呜呜呜呜~~”桓竹月越说越气,抬手朝着他就是几拳。 东方染云将她扶坐在自己腿上,替她擦去眼泪,“你……别哭了。本尊也未曾用什么力。” “你去被狗咬一口试试!呜呜呜~~~~”桓竹月哭的更惨的。 东方染云他抬起的手一顿,“你若能认识到这次的错误,本尊便暂且原谅你一次,但···下不为例。” 桓竹月坐在他的腿上呜呜噎噎:“什么叫下不为例?我们只是师徒关系,弟子说错了嘛! 师尊今日不快便咬我几口,明日不快便抽我几鞭。索性直接取条链子拴我脖子上得了,将我当作是你养的一条狗,仰你鼻息而生,看你脸色而活。” “本尊从未这般想过。”东方染云说着,揽着她腰的手微微收紧,“明明是你自己与顾非闲二人举止出格、言语暧昧、眉目迷离,全然不将本尊放在眼里,你还有理了。” 桓竹月愤愤不平:“说几句话便是出格暧昧?那我同你此时又算什么?师尊你未免有些过于双标,合着我同旁人说一句话也不行。 若是这般,你干脆将我毒哑算了,这样今后我便不会与任何旁人说话。 再顺手剜去我的双眼,将眼珠子串起来挂你脖子上,这样我便不会不将你放在眼里。” 东方染云指尖掐出个清洁术扔她身上,“你这是曲解本尊原意,避重就轻。另外,本尊自然与他不一样。” 桓竹月冷哼一声,驳道:“确实是不一样。顾非闲从不会一言不合便要卸下我的手臂,剜去我的双眼,更不会稍不顺他心,便摁着我一阵强吻撕咬,将我的唇咬破,舌咬伤。 他同我说话从来都是柔声细语,同我谈事也是商讨询问,哪怕是我行为举止怪异,他也仅仅只是安静表示理解。 而且他很会赚钱,很有商业头脑。 最重要的是,在他面前,我是个人。 你与他比,如何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