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箱沉东西,有个箱子没关掩饰,他看见是有不少刀的影子。 他以为是孔令私下敛财,偷工减料再转手高价卖出去,家中肯定藏有很多钱财,这才起了心思,谋划占为己有。 “孔令的户籍是曲县人,年少时背起行囊出去闯荡,这一走就了无音讯近十年。八年前他才回来娶妻生子安居在曲县。” 县令背着手来回踱步,沉着脸, “这十年他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无人得知。许劲看到的那一波人又是谁,私下造兵器可是造反行为。” “寮州。”洪万金拧着眉,道了一个地方,且还是很肯定口吻。 “寮州!”县令和洪万银异口同声。 县令嗅到了阴谋味道,“寮州可是燕王的封地,燕王与圣人一母同胞,感情极好,绝对不会是燕王所为。” “我当然知道。”洪万金没说的是他们一条线上共生的蚂蚱,都是燕王手下的人,否则县令怎么会对洪家一家独大不理会。 就算燕王真有谋逆心思,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陪同,要么生,要么死。 但他也不认为这是燕王所为,且燕王受宠尊贵,从未去过封地生活,一直都在长安。 县令看向洪万金,“你怎么确定孔令是去了寮州?” “我堂兄去过寮州管事,我年少时随他去那边住过些日子,他们讲话的口音明显很容易听出来。我方才在许家听孔起说话时就觉得似曾相识,就是寮州口音。” 此事若牵扯到朝政阴谋,洪万金自然会慎重以待,否则不小心就被灭族。 “我这就修书一封同燕王禀明。”县令急乎乎去拿毛病。 洪万金细致说,“孔令暴露,难免会有人盯着,保险起见明面动用我们的人。暗地里我让一人顺便送去可平安到达。届时再由大哥交给燕王。” “信交给沈道长,确实能万无一失。”洪万银对沈丹照是谜之信任。 “你们所说的沈道长可信得过?”县令还有些迟疑,他还以为是个男人呢。 洪万金的胆比较大,“王爷曾说,世上就连死人都会留下线索,再忠心的死士也是活物,只要能动摇了他心中那一根弦也会背主。” “俺也这样想。”洪万银点头符合。 县令无脑摇头,“行,就依你们所言。” 他写好密信装入信封交给他们。 解信封是秘制的,只有燕王和心腹知道,旁人要想打开是要费一番功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