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攥住。 阿檀绵软无力地怒斥:“你要做什么!” 清醒的痛觉明明白白的告知阿檀,这不是幻觉,站在她面前的就是他。 “是你要做什么!” 他的声音发紧,宽厚的身形挡住了房间内的月光,看不清脸上的神色,只觉得气压低迷。 阿檀有太多想不通,为何法师今夜会出现在城主府,上回拒绝他相救,这次为何主动出手救她。 既救了她,现在凭什么咄咄逼人。 没有解释,就像体内的骨头开始重新长出愈合,不顾一切在骨血里狂躁地生长。 阿檀痛得埋下了头,手指紧紧扣住竹床,气若游丝吐出几个字:“你,放手…” 北忻内心同样不平静,短短几息间,闪过数个念头。 为什么她的症状和他病发之时如此之像? 她和他上辈子的死,又或者说和他这辈子的重生有没有瓜葛。 北忻渐渐松开了手,望着竹床上满头大汗的人,眼神晦涩难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