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于谁,都说不过去啊。”
夏菲菲见夏煊晔死活不愿帮自己,气得直在位子上跺脚,眼泪巴巴地哭道:“呜呜呜呜……皇伯伯不疼菲儿了,呜呜呜呜呜……皇伯伯是大坏蛋!呜呜呜……”
翊王夫妇坐在夏菲菲身旁,抬眼瞄见夏煊晔面露不耐烦之色,忙围到夏菲菲身旁柔声安慰。
夏菲菲丝毫没有理会翊王夫妇,从小到大,她要什么便得什么,谁人敢对她不敬,她就让那人吃不了 兜着走。现下夏煊晔不愿帮助她,她心里哪里能平衡得了。
孙佩予抬起眼帘,拉着夏菲菲的手,拥入怀里,宠溺地哄道:“好孩子,不哭不哭,哀家知道你伤心,但是皇上说得对,无缘无故让蒙将军休妻,不合于情理。哀家知道,你心中不忿,但也是没法的事情了。”
夏菲菲靠在孙佩予的怀中,哭声渐小,楚楚可怜地唤一声:“皇祖母。”就不再说话。
夏菲菲从小被宠到大,但她却不傻,她深知只有牢牢抓住太后这个靠山,她才可以肆无忌惮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所以,只要孙佩予说话,夏菲菲即便心中再多不甘,口头上也会乖乖示弱,变得听话。
宴席结束,夏菲菲红着眼随翊王夫妇回到王府。
翊王身份尊贵,手机住王府,势头堪比皇宫。
王府的后院中的一处寝屋,门窗紧闭。里面,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
夏煊旻和邹芳雅站在门外,神情焦急地拍打着房门。
邹芳雅哭道:“菲菲,母妃的好女儿,你开开门,让母妃进去好不好?”
夏煊旻同样急道:“是啊菲儿,你这样砸东西,万一把自己给砸到了,受伤了怎么办?且你这样生气,会气坏自己的身体的。”
“滚!”屋内传出气急败坏的声音。
寝屋内,一片狼籍。桌子摔下地上,茶杯的茶水洒在地面上,满地的碎瓷,就连缦帘,也被撕出一个个大窟窿。
夏菲菲气喘吁吁地站在寝屋中,双眸尽是愠怒与不甘。
她的东西,从小到大,无论她是不是她的,只要她喜欢,就必须是她的。
如今,竟有不知好歹的家伙,敢抢走她的东西!简直没了天理!
夏菲菲双手握拳,她若能忍,她就不叫夏菲菲。
“啊——!”想到这,夏菲菲愈发的恼怒,她尖叫,发了疯似地在屋里砸东西。
屋内传出来的声响,让翊王夫妇担心却只能干着急的站在门外敲门。
夏煊旻道:“菲儿,我的女儿,你不要再生气了,父王替你想办法如何?”
语毕,屋内的声响顿时没了。
翊王夫妇以为有效,提起心的心得以稍稍放下。
约莫片刻,房门被打开。翊王夫妇连忙端上茶水,讨好地端到夏菲菲面前。
夏菲菲冷脸扫了一眼茶杯,毫不客气地推开。她迈腿走出寝屋,头也不回地朝院子走去,随而丢下一句:“让徐公公单独来院里见我。”
徐公公本是伺候在太后身边的公公,因太后疼爱,便将徐公公赐予夏菲菲,以代太后时刻照顾她。
徐公公在别人眼中是一位公公,但在夏菲菲眼中,他还是自己的军师,许许多多她不如意的事情,都是他替自己出谋划策。
反正太后于皇上不会怪罪于她,有些事情,大可先斩后奏。
太阳西下,晚霞挂在天边,金光洒在院子里。
夏菲菲坐在院子里的亭子中,一位手握拂尘,头发苍白,身着暗红锦袍的老者急匆匆地走到夏菲菲身旁。
“老奴参见郡主,郡主万福”
夏菲菲颔首,板着脸道:“徐公公,你可知我叫你来是为了何事?”
徐公公面相阴柔,敷着一层厚厚的**,朱红的嘴唇欲滴出血。
他双手作揖,躬身道:“老奴不知,但郡主若是需要用到老奴,老奴定会在所不辞,为郡主鞠躬尽瘁!”
夏菲菲原本冷着的脸,听到徐公公的话后有所松动。
她满意地点点头:“很好!我就不信,属于我夏菲菲的东西,怎会沦到他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