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的?”
“你就站在那里!”
许大茂被人喝住,眼神里有点退缩,但一想自己都到了这个地方,如果不大胆地做些事,那他从家里出来的意义又有什么呢?
所以许大茂只能向前。
他们那里已经有了先例,那许大茂就可以照葫芦画瓢,借助这股风气达到自己的目的。
“我来举报有人家里藏着古代的金条和物品。”
许大茂说,有些害怕。
“那家是个什么成份?”
许大茂的声音大了一些:“资本家成份。”
“很好,你进来详细说。”
不一会儿。
许大茂跟着一队人出来了,气势汹汹。
领头的就是曾光。
上面已经抓住了陈国云的把柄,那些人很快就得倒台。
一听有人举报何雨柱,曾光眼睛都亮了。
终于让我抓到把柄了吧,这次我带人抄了你的家,让你在厂子里留下的规矩恶心到我了。
曾光手中权力握着,简直就没有阻碍一样。
城里到处都在出现矛盾。
两天前。
娄家。
娄青云提着箱子,把自己打扮成地道的工人样子。
“已经祸事了,你也说让我们先走,难道你还在顾虑什么吗?”娄青云追问何雨柱:“一荣共荣,一损俱损,这就是你当初要娶了我家女儿得承担的责任。”
“虫虫,不要哭了,越哭越累的。”娄晓娥心疼地给虫虫擦着眼泪:“爸,反正雨柱去哪,我就跟着去哪。”
娄母没太多主见,眼神放在娄青云身上:“外面确实不安定,但也没有你说得那么可怕呀,而且我听你的意思,是要换了身份,去另外的地方吗?”
娄母当然会感觉不安,她在京城生活了大半载,习惯一个地方是需要时间的,所以再让娄母去经历奔波之苦,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何雨柱看向娄青云,看出对方心意已决,肯定是要走了。
“爸,外面乱了,你有把握走得开吗?”何雨柱问了一句,神色平静。
娄青云沉闷的说:“你可能听说过一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我拿着曾经的家产砸出来的路,成名的概率肯定比盲目出去的机会更大。”
何雨柱长呼一口气:“确实如爸所说,我们越在这里,危险性就越高,我同意跟着爸一起离开。”
一家人商定好了。
他们都装扮一下,然后把房子的门锁上。
“走。”
娄母低着头,看到一些熟悉的面孔,忽然被一群人冲了过去,堵在家中,然后被压跪在地上。
有的人,真的疯了。
“雨柱,开车。”娄青云准备妥当:“你一路上不要说话,一切都由我来做。”
“是!”
从京城到TJ,一路上没有出什么意外。
何雨柱开车也稳。
虫虫在后座趴在娄晓娥的怀里睡着了,不闹腾的孩子果然更加有趣。
“去码头。”
坐船是最优的选择,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
娄青云的精神一直都是紧张的,他也不知道从何处感觉到一种怪异,明明事情和路线都安排好了,可为什么还是有些不稳当。
天快黑了的时候,他们一家才到了码头。
码头的位置不算繁荣,何雨柱一看就是个小码头。
码头前停着一艘中型的货船。
有人在那边提着手电筒,很快就发现了何雨柱开的车。
车子也得丢在这了。
娄青云果然投入甚多。
“走吧!”
几人过去了。
拿手电筒的是个壮汉,眼神像狼一样,一看就不是个好人。
“五个人。”
娄青云拿出凭证,
那壮汉检查一下,然后伸出手来,说:“东西是对的,但想上船,得给我一条小黄鱼。”
这就是钱财开路的结果。
娄青云没有办法,苦着脸在身上摸索了许久,然后才拿出一条小黄鱼,悲痛地说:“我们一家人过去了,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
娄青云的意思是自己其实没钱了,让那人可以少要一些。
但对方根本就没有同情心,一把将小黄鱼抢走,然后瞪着眼说:“赶紧上去,耽误开船的时间,你们一个都别想走。”
事已至此,何雨柱不得不跟着大家上了船。
货船上面堆着货,下面的房间里却都装着人,那些人穿得比何雨柱他们要体面得多,虽然一个个表情凝重,但明显没有什么不安。
娄晓娥害怕地贴着何雨柱,又担心将虫虫吵醒,所以动作上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