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去也可以的。”
娄晓娥得表现自己独立的一面,其实心里是想何雨柱能陪着自己:“你不是还有设计图要画吗?”
“这一会儿也能画。”
陪伴家人也很重要。
雨后的街道即使没有人清扫,看上去一样干净。
京城处处都是历史遗蕴。
不远处的茶楼里传来些许吆喝声。
这么早也有人来捧场了。
漫步往前去,一条长街便是这一片的菜市场。
上方有碧绿色的透明雨棚遮蔽,雨水顺着两边的排水管哗啦啦地流着。
国营菜市场,这里没有小商贩做买卖,都是由上级部门统一进货,然后按需供应到菜市场上。
在国营菜市场上班的很多是年轻的姑娘,她们熟练地拿着小称给客人们称量,然后再收钱,找钱,给菜。
娄晓娥提着篮子,和何雨柱并排走着,时不时看看两边摊子上的各种蔬菜。
“要不买点肉?”何雨柱问了一句。
娄晓娥摇摇头:“家里还有,肉放置长了容易坏。”
天气越来越热了,确实不能多买肉。
何雨柱指着前面的鱼摊:“家鱼怎么样?我做红烧鱼。”
“不想吃,再往前面走走,我想买一只鸡,熬点鸡汤喝。”娄晓娥有了决定。
何雨柱笑着说:“可以做小鸡炖蘑菇,味道也不错。”
“那你得教我怎么做。”
娄晓娥可爱地求了一下。
“行,包教包会。”
卖鸡的是一位浓眉大眼的中年男子。
男子用丝巾包着自己的嘴巴和鼻子,眼神活跃,正和一个老太婆讨价还价。
“这只老母鸡就是毛多,肉没多少,三块钱肯定不合适。”贾张氏神色嫌弃地说:“两块钱,我就要了。”
“大妈去别处买吧,鸡的价格是定了的,没法讲价。”男子直接不卖了,这鸡摊是国营菜市场的,他就是轮班过来卖一下,卖多卖少都跟他的拿多少工资关系没有。
这个时候的种花家,农副产品的产量是不够人民消费的,现在属于卖方市场。
如果不是由国营调价,一只鸡的价格至少要翻几倍。
娄晓娥走过去,站着说:“这只鸡多少钱?”
“三块。”男子回答:“刚才称好了的,你给钱,我就帮你系上。”
娄晓娥觉得那只鸡毛发很顺畅,肉质应该还不错:“好,我要了。”
娄晓娥从口袋里数出三张一块,正要给钱。
要被截胡的贾张氏可不同意,转身瞪着娄晓娥,正要开口跟娄晓娥吵一下。
娄晓娥身边站着何雨柱。
贾张氏霎时从生气变成了笑脸,然后悲苦地说:“何夫人,我的儿媳妇怀孕了,特别需要鸡汤补充营养,所以我把家里所有的钱都拿了出来,就是想买一只老母鸡回去给儿媳妇熬汤。”
“怪我儿媳妇没有这个福气,既然何主任看上了那只鸡,我肯定得让给你们了。”
娄晓娥虽然心里有点同情对方,但看了一眼何雨柱,然后决定道:“张大妈,我刚才没认出来是你,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一只鸡多少钱就是多少钱,不是让不让的问题,而是买不买得起的问题。”
贾张氏有些尴尬,她要是不买,岂不是更没有面子,贾家在四合院还是有些经济基础的。
“谁要买?谁先付钱,这只鸡就归谁。”
贾张氏跺脚,掏出五元,摆在卖鸡的男子眼前:“我要了,做人要有同情心。”
男子利索地系紧那只鸡的腿和翅膀,然后递给了贾张氏:“慢走。”
菜市场的小插曲。
何雨柱也知道了秦淮茹怀孕的事情。
亲爱的小孩,将成为秦淮茹一生的羁绊。
娄晓娥如愿买到自己想要的鸡,在何雨柱的坚持下,又买了比较贵的小白菜。
两人走回四合院,太阳向西边移动的一个位置。
而在何雨柱家的门口,站着两个人。
娄青云和钱光华。
自上次一别,钱光华心里就一直惦记着何雨柱的纺织机设计图,但又怕第二天去找何雨柱,表现得太过紧迫,便先放了一段时间。
钱光华先通过纺织厂厂长联系到娄青云,没想到两人住的位置还不算太远。
得知到何雨柱结婚的事情,于是决定再改日子去找何雨柱。
钱光华终于觉得应该可以去跟何雨柱见面了。
择日不如撞日。
钱光华于是请求着娄青云一起到了何雨柱的家门口。
“爸。”娄晓娥没想到娄青云会来,惊喜地喊了一声。
她手里的鸡此时挣扎了一下。
何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