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清香。 卷卷和奶黄包也在里面,它们蹲在花坛边上,谢斯年在给它们喂猫条。 她顺手举起相机,咔嚓给谢斯年和小猫们合影。 谢斯年闻声起身,想看看照片。 她不给,转身跑开,谢斯年也抬脚追她。 微风摇曳花朵,也扬起她纯白的裙摆。 跑得有点累,她停下休息,刚转过身。 就见谢斯年没刹住脚步,把她咚倒在地上。 谢斯年手臂撑着,没压到她。 但他们面对面,离得极近,施诗能看清他脸部的每一个细节。 长睫之下是黑曜石般的漆眸,鼻梁英挺,再往下是唇峰明显,红润如果冻的嘴唇。 施诗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砰砰砰直跳。 跳到有点失速。 视线里,谢斯年的脸越靠越近。 越靠越近,直到他俩嘴对嘴亲上。 亲上。 施诗猛地一睁眼,惊醒。 半天没缓过来。 她伸手摸摸自己的嘴唇,甚至有点回味。 两秒后,她从床上弹坐起来。 觉得自己很不对劲。 相当不对劲。 完了。 她感觉以后无法直视谢斯年了。 按开床头小夜灯,又看了眼手机,才凌晨两点多。 还好明天是周六,不用上学。 做这种梦实在是难以理解,施诗开始进行周公解梦: “这暗示你对某个特定的人有特定的感情。” “这代表你对爱情、亲密关系的好奇和渴望。” “记得保持理性,不要被梦中的情感冲动所左右。” 一字一句看下来。 施诗感觉,这完全是在扯蛋。 肯定就是白天在鬼屋离得太近,脑子给这些画面随意排列组合罢了。 保持理性!保持理性! 没错!就这样!躺下来好好睡吧! 施诗躺下盖好被子,闭上眼睛,数水饺。 半个小时。 施诗绝望睁眼。 她还没睡着! 从未失眠过的施诗大崩溃。 开始百度各种入睡方法,最后也不知道折腾到几点才睡着。 但她也没睡多久,就被渴醒。 床头杯子里的水也喝完了,她挣扎两秒还是起来去接水。 天才蒙蒙亮,施诗整个人还很恍惚。 打开房门,发现对面谢斯年的房间门已经大开。微微探头看,里头的被子已经叠得整整齐齐。 估计是出去晨跑了。 她觉得谢斯年这个人真的是自律得可怕。 大周末的不睡觉,还有精力早起晨跑… 端着水杯,晃到客厅。谢斯年也着装完毕,正在养护魏诗华水培的风信子。 自从谢斯年住过来后,这水培花的任务就交给了谢斯年,他比什么都还上心。 “怎么起这么早?” 谢斯年朝她走来。 他好像也才洗漱整理完毕。 施诗不自觉地盯着他的嘴巴,水润润的,一张一合,格外勾人。 搞得她又想起… “施诗?” 看她在发呆,谢斯年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啊?” 施诗赶紧转身走到饮水机前,开口道:“噢,我口渴出来接水。” 又强装自然的扭头看谢斯年,关心道:“你要去跑步。” 谢斯年嗯了声,去玄关穿鞋。 施诗边喝水,边看着他。 怎么就感觉,看他哪哪儿都顺眼? 谢斯年穿着黑色运动衣,微弓着背,这个角度看去,显得他的肩颈很宽,格外有张力。 施诗抿了口水,不自然地咽了下。 她别开眼,没在再看他,落下句“我继续睡了”,就慌忙溜回房间。 只不过回房躺下,她就再也没睡着了。 一直翻来覆去,到天光大亮。 魏诗华跟施健行一起去出差了。 家里就只剩她和谢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