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布水帘,别有洞天。 小岩洞虽小,却干净整洁,并没有大量恶心的喜阴植物生长,看起来还真是个避难的好地方。 可是,连她这个土生土长的燕京人都不知道,赵飞又是如何知道这个小岩洞的呢? “贱男,你以前来过?” “我也是第一次来。” “那你怎么知道?” “偷的。” “什么意思?” 面对上官燕红的疑问,赵飞没有继续回答。他没有必要把自己黑进了神煌集团的网络、偷走了战场地图的事说出来,谁会没点小秘密? 用肉眼环视一圈,再用墨镜扫描一次,没发现岩洞里安装有电子设备,但赵飞还是不放心,他召唤出“灰藤祖”,展开成一间小木屋之后,才与上官燕红一起进去。 “贱男,我们要做什么?” 进入小木屋后,上官燕红有些忐忑地问道。 “脱衣服。” “啥?!” 在这一刹那,上官燕红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一脸惊讶地望着赵飞。 “快点脱,别磨磨蹭蹭的。”赵飞催促道。 “你、你想干什么?”上官燕红连忙双手交叉护在胸前,吃吃地问道。 其实上官燕红并不排斥与赵飞发展进一步的关系,但她不能接受关系发展得太快;她是个思想比较传统的女孩,有些事情,必须要等结婚之后才能做的吧? “在想什么呢?露出后背就行,又不是要你全脱?” “后背?”听到这话,上官燕红惊讶之余,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我又不是没看过你的背,你害羞个鬼啊?”赵飞云淡风轻地道。 确实,赵飞曾帮上官燕红处理背部的伤势,也看过她穿泳衣的样子,她的后背对赵飞来说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可是赵飞用如此“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出来,让她感到甚为不爽。 然而心里虽然不爽,可是在赵飞的多次催促之下,上官燕红还是羞红着脸转过身,把后面的衣服拉到后颈的位置。 光洁如玉璧般的美背,再一次呈现在赵飞眼前。那白皙柔嫩的肌肤之上流淌着香汗与雨水的混合水滴,从颈部直落到腰臀的长长的脊柱沟,形成一条细腻光滑的线条,在两侧纤细腰枝的美妙曲线衬托之下,令人想入非非。虽然赵飞确实是多次看过上官燕红的美背,但此时再看时,他心中难以抑制地泛起了一阵激荡。 不过赵飞也是个定力非凡的人,他很快稳住了心神,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向上官燕红提醒道:“接下来会有点疼,我要去掉你身上的小型阵法。” “为什么?”上官燕红大概能猜到,赵飞让她露出后背,应该是跟镌刻在她背上的那个小型阵法有关,只是她不知道赵飞这么做的原因。 “那阵法会暴露咱们的行踪,留不得。”赵飞道,“快,把扣子解开。” “还要解开啊?”上官燕红有些难为情。 之前在镌刻阵法时,上官燕红就解开过背扣一次,但那时是在一位女性阵法师面前,可是此时却要在一名男性面前,虽然这个男人她不讨厌,可总是有些别扭。 不过虽然心里有些难为情,但上官燕红还是听从赵飞的吩咐照做了。 “贱男,我们现在--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代替了羞涩的呢喃。 此时赵飞正用一支阵纹刻笔,在她的背上钩划着;但与之前镌刻阵法时不同,赵飞的阵纹刻笔是沿反方向进行作业,将镌刻进小型阵法里的魔法物质,一点点地引导出来。 中国古代有一种酷刑名为“梳洗之刑”,就是用一把刷毛全是铁针的铁刷子,来回不停地刷着囚犯的后背,后背立刻变得血肉模糊,挂满了一条一条的肉丝,像挂面一样,囚犯的痛苦可想而知。 即将之前经历过一次割肉切骨般的剧痛,可经由赵飞这一通反向操作,剧痛远胜于之前数倍,让上官燕红产生一种感觉,自己是不是穿越回古代,承受那名为“梳洗”的酷刑。 “别叫了!你想把外面的魔狼都引来吗?”赵飞提醒道。 “快、你快点……”上官燕红再也忍受不住了,眼泪直淌,呜呜地哭出声来。 在那位陌生的女阵法师面前,上官燕红可以强忍剧痛,一言不发;可在赵飞面前,她却不会刻意隐忍,只能尽情释放出情绪。 …… 几分钟后,“梳洗”般的行刑之痛才宣告结束。 上官燕红有些恍然地回过神来,她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背,却没有摸到一滴血液,不禁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痛晕了进入梦里,还是刚才的剧痛只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