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您再哭也不迟。” 轻原轶担负起了活跃气氛的任务,只不过这个位置通常容易被打。 果不其然,三笠瞪起墨色眼眸,剐了他一眼,然后狠狠踩了他一脚。 “扑哧!” 雁川玲的表情转悲为喜,笑骂了一句:“你这孩子,怎么没个正形!” “妈妈,不早了,我们该去报道了。” 轻原轶看了看远处钟楼上的指针,说道。 “去吧,努力训练,好好和前辈还有战友相处。” “嗯,一定。” 告别了母亲,轻原轶和三笠到内墙,登上了调查兵团的马车。 “专车接送,三笠,这待遇真不错。” 轻原轶对踩上马车车厢的三笠伸出了手。 “嗯,省掉叫马车的钱了。” 三笠把手递给他,静静说道。 “来上来。” 轻原轶胳膊微微一用力,三笠便被他拉了上来。 两人撩开门帘,钻进车厢。 “莱纳,贝特霍尔德挺巧,你们也这个点走?” 两人紧挨着坐定,轻原轶向坐在对面的熟人打了个招呼。 他的视线扫过来拿身边的两人,贝特霍尔德、亚亚妮。 看见亚妮的时候,轻原轶眼角狠狠抽了一下,赶紧挪开了视线。 贝特霍尔德和善地笑了笑,朝他和三笠点了点头。 亚妮注意到他的动作,平淡的眼中生气了几分怒意。 你不愿意看见我归不愿意看见我,连个招呼都不打算怎么回事?好歹也是三年的同学吧,做事这么孙子? “轶,真的很巧,我们刚刚办了点事。” 莱纳笑了起来,然后他对轻原轶身边的三笠点点头打过招呼:“轶,这两天一定过得很开心吧,毕竟在训练兵团里可没有机会整天见到三笠。” “哈哈,是啊,这两天没少让三笠烦我。” 轻原轶也笑起来,只不过内心生出一丝丝的悲伤。 淦呐,自家老婆三天一个晚上都没抱到,简直了唉! “这可不一定,三笠烦你,说不定是另一种表达感情的方法咳咳” 莱纳刚想和轻原轶开几句玩笑,便感到了两道冰冷的视线从不同方向扎在他身上。 他眼角瞥到亚妮阴沉下去的脸,以及三笠眼中警告的意味,赶紧咳嗽两声揭过话题。 聊了一会,马车开动,莱纳和轻原轶都默契地闭上了嘴,马车中一下子陷入了安静的真空期。 亚妮盯着车厢的篷布,有意无意把眼神飘向轻原轶。 三笠静静坐着,手挽着轻原轶的胳膊,她注意到亚妮的视线,眼中一瞬间被黑色雾气充满。 她可以容忍别人招惹她,辱骂她,但是决不能容忍别人染指轻原轶,染指她的轻原轶。 “” “蹭!” 三笠把手伸到大腿外侧上一抹,拔出了匕首。 剑脊反射着寒光,剑锷和剑锋放着森然杀气,剑柄上缠着黑色的布条,虽然不美观,但是没人会小觑它的实用性。 她没有多做什么,只是握着匕首凑近嘴边轻轻呵了一口气。 匕刃上白雾凝结。 过了一会,待雾气消散后,倒映出一张不带一丝感情的俏脸。 “唰!” 莱纳和贝特霍尔德的后背上一下子就出了一层冷汗。 三笠这人型凶兽的实力和名号他们可是清楚得很,她突然拔出匕首来,周身上下带起的寒意让他们本能地头皮发麻。 亚妮“切”了一声,移开视线不再看向轻原轶。 而轻原轶则眼中带着笑意,悄悄握住了三笠另一只小手揉捏着,平息着她心里的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