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陈庆你这还是经验太少了,一般你在晚上发现的动物,白天都在窝里睡觉,怎么可能抓到?” 雁川玲走上前来,轻轻揪住了卢瑟的耳朵:“陈庆的意思是叫你小心些,你怎么又开始显摆你那些经验?你经验这么多也没见你猎到多少动物啊?” 卢瑟有点心虚,他经验多是不假,可抓到过的猎物少也同样不假。 这时,三笠像是想起了什么,看向了陈庆:“哥哥,你来帮我把另外一半家徽绣完好嘛?” 陈庆一愣,随后额头上就出现了一排冷汗:“额....啊,这个还是让母亲来吧,” 雁川玲抿起嘴唇微微一笑:“三笠,还是妈妈来帮你吧,哥哥不擅长这个。” “谢谢母....妈妈!”陈庆立刻给雁川玲鞠了个躬,道谢时突然想起她喜欢自己叫她妈妈的事,所以赶紧改口说道。 “真是好孩子呢。”雁川玲将过肩的黑发用丝带绑成马尾辫,然后坐到了三笠身边。 “....三笠做得很好,绣的很漂亮呢,这种刺绣手艺是我们一族最重要的东西,三笠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后,也要把家徽和刺绣方法教给她哦!”雁川玲对三笠说道,在提到孩子的时候突然瞟向了陈庆。 “诶!妈妈为什么要看我?”陈庆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心里高兴母亲已经把自己看成内定女婿。 但同时他心中又充满了紧张,因为关于“孩子”的话题一出现,就代表绑匪们马上就会到来了。 “哈哈,”雁川玲轻笑了几声。 三笠突然严肃下来,她看着妈妈问道:“妈妈,那孩子是怎么来的呢?” “啊咧咧,”雁川玲的唇角微微上扬,决定把难题交给丈夫,“这个嘛...你还是问爸爸吧。” 于是三笠转头看向了卢瑟:“呐,爸爸....” “啊....这个这个,爸爸也不太清楚,耶格尔医生马上就到了,待一会你可以问问他。”卢瑟支支吾吾的回答道,他决定把这个难题交给格里沙来解决,果然在孩子面前讲述繁殖问题什么的,自己还是做不到啊! 他说话的同时,雁川玲用手捂住嘴,像个小女孩一样地偷笑了起来。 看着卢瑟吃瘪的表情,陈庆不由得也笑了起来,对于无论什么事都能自圆其说的卢瑟来讲,这样的失态实在是不常见。 见爸爸也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三笠只好把视线投向了陈庆:“呐,哥哥!小孩子是怎样来的呢?” 借着雨声的掩护,三笠他们并没有听到门口那两声极力压制的惨叫。 但陈庆不同,他强大的感知能力让他把门外的动静全数收入耳中。 “三笠,这个问题很好喔!”陈庆盯着三笠漂亮的眼睛说道,“我要是能活着回来,一定告诉你。” 说着,他把匕首从刀鞘中拔了出来,锋利的刀尖反射着银光。 几乎是同时,门被敲响了。 “叩,叩,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