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完成一部分了。” 晓云拉着柳青来到远处,笑道:“看看,满意吗?” 柳青抬头望去,只见云雾翻滚,青松耸立,红药点点间隐隐有一个人在采药。 这是一幅国风涂鸦,大气又不失细腻,更关键的是画与墙壁浑然一体,非常美观。 “这是你们搞的?” 柳青颇为震惊,他虽然不懂艺术,但也看得出这其中的不凡,若没有一定深厚的功力,只怕根本完不成。在他的印象里涂鸦就是一通乱搞,万万没想到还能如此美观,而且极具视觉冲击力。 “那当然,我可是请来了我们画班的‘台柱子’。”见到柳青露出满意之色,晓云也颇为得意。 “不错,我还真小瞧你们这些高中生了。”柳青点头道。 “高中生怎么了,谁说我们就要比你们大人差?”一个桀骜不驯的男生看了柳青一眼,很是不满地道。 “这倒也是……”柳青被呛的没话说。 “柳大夫,他就是我们画班的台柱子钱崇竣,三岁拿笔,五岁作画,十岁就已经名动中州。他家里三代都是画家,而且极具名气。别看他年龄小,一般人可请不来呢。”晓云洋洋得意地道。 “哦,哪里是你画的?”柳青问道。 晓云顿时神情一变,讪讪地说道:“我都有参与。” “他在旁边瞎指挥,说白了就是光动嘴不动手。”旁边的同学毫不客气地拆台。 “你懂什么,干你的活!”晓云脸一红,充满了少女感。 “原来如此,我说你的手怎么还如此白白净净。”看着这群高中生打闹,柳青忽然也仿佛回到了年少时。只可惜,他的少年时光可没有这么美好。 如今的他看起来还很年轻,可谁又知道,他已经经历过千万年的岁月了呢! 又过了一下午,涂鸦基本已经完成。 柳青本想请晓云以及她的同学吃顿大餐,不过后者拒绝了,说是以后还要常来看病呢。 临走时,钱崇竣说了一句非常装逼的话:墙太小了,还没发挥就结束了。 他看向头顶,呢喃道:以天为墙,那才是神作。 柳青轻笑,小小年龄还真是心比天高。 不过这种傲气他非常欣赏。 易白秋下班回来见到大变模样的墙壁也是惊讶了一声。 “柳青,你花多少钱弄的,还真好看。” “没花钱,一位病人请她的同学来忙活的,没想到这么厉害。” “那一定是非常了不起的艺术家吧。” “老婆,你猜错了,他们只是几个高中生。” “什么,高中生都这么厉害了?咳,人比人气死人啊!” 同样的年纪,有些人平平庸庸,而有些人却已经找准了方向,并大有成就。这或许有关天赋,但想必更多的还是努力,以及一种韧劲! 最近几日柳青遵守易白秋的“指示”,每天接送小娲上下学。 这天他见时间还早,便带着小娲先与严正涛先去吃了一家很有名的臭豆腐,其实是他自己嘴馋了。然后又把严正涛送回家,再去接易白秋下班。 走到诊所旁边的街口时,十来辆价格不菲的豪车一一驶过,阵势不是一般的大。 一旁的行人与车辆都不禁放缓速度,生怕与其发生碰撞,否则就算倾家荡产也赔不起人家一个保险杠。 “这是谁家的亲戚,也太阔气了吧!”易白秋诧异地道。 “老婆,只要你喜欢,我天天也可以这样接送你。”柳青咧嘴笑道,他可没有胡乱说,只要是易白秋喜欢的,无论是什么他都会想办法弄来哄她开心。 “我才不喜欢,太显摆了。”易白秋皱了皱鼻子,问道:“柳青,我怎么一直感觉你说话臭臭的?” “柳爸爸吃了臭豆腐,还吃了很多。”小娲毫不客气地告状。 “你……回去赶紧刷牙!”易白秋捏着鼻子满脸的嫌弃。 回到家,一上楼柳青就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太寻常。 基本从不抽烟的易志泽正坐在客厅吞吐云雾,满屋子都是刺鼻的烟味。 “爸,你……” 易白秋正想说话,但被柳青拦住。 “你们回来了。”易志泽仿佛这时才注意到早就上楼的三人,他回过神来,看了看满屋子的烟气,赔笑道:“你们先在楼下等一会儿,我把窗户打开通通气。” 柳青先让小娲去一楼写作业,问道:“爸,我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