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开心的笑,相反,他越笑她心里越发毛。 看似这么随口一问,到陆修这里完全可以是送命题。 梁婠不敢掉以轻心,“自然不是,如此顾念陆氏,不过是因为陆氏与大人息息相关,在梁婠心里,我只效忠大人一人!” 她可没忘陆修曾经提点过的,不该想的别想,若真要流露出攀附陆氏的意图,她必死无疑。 陆修见她披头散发、形容狼狈,苍白的脸因紧张微微泛红,偏一双黑眸又水亮又倔强。 她说完刚要躬身,却被他伸手一拽,脚踝一痛,登时跌到他脚边。 他冷嗤一声,“阳奉阴违!你一开始缠着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不会给我树敌?” 梁婠吃痛却不敢吱声,实不知怎的就激得他撒起酒疯来? 她也不想再与醉汉辩是非,只低着头去探脚踝,今晚这么跑了一大圈,该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真变成跛子吧...... 冷不丁一只手覆上她的脖颈,烫得她浑身一个激灵,猛然抬起头,就见陆修俯身靠过来,黑眸像沉沉的夜,死死盯着她脖颈处瞧。 比那目光更难捱的是他灼烫的手掌,所触之处无不似火烧火燎,炙烤难耐。 “大人——”梁婠咬着牙,身子颤得不像话。 陆修浑然不觉,只垂着眼,她白生生的皮子上有一圈极深的牙印,乌紫的掐痕配着血红的咬痕,刺目惊心的。 他指腹用力一抹,凝固的血迹又重新冒出血珠,梁婠也跟着嘶嘶直吸气。 “这回倒是你自己的血。” 他丢开手,捻着指尖的殷红,声音冷得能结冰。 好不容易不流血了,他倒好,梁婠虚抚着脖子恨得牙痒痒,却也偷偷松了口气。 再看陆修,又若无其事地靠了回去,眯起眼瞧着指尖血,“你不是会用簪子吗?” 梁婠呆愣一瞬,什么意思?是问她为什么不像杀张适那样杀王素?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