儡,靠着整日装疯卖傻、饮酒作乐苟且偷生。
梁婠了然一笑,索性回过身,有些事是该说个清楚。
“这个故事我听过。”
高潜眉头紧拧,静静看着梁婠,眼神复杂。
宇文玦一言不发。
梁婠道:“昔年,楚王当政,宠信侍卫陆琪,初时,陆琪对楚王忠心耿耿,时间久了,陆琪权势渐长,意图篡位,甚至最后还将楚王囚禁起来。”
高潜欲言又止,终是沉默。
宇文玦眼神微微一沉,不知在想什么。
梁婠看他们一眼,对高潜坦白道:“当年,屏州城的城防图是我泄露给周国的,周国送给我的那些财宝便是酬谢,屏州失守全然与他无关,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反倒是他一直坚守屏州,甚至做好以身殉城的准备——”
忽而一顿,又道:“对了,我启程去屏州的前一夜,他委托周昀跟我说情止于此,还要秘密将我送离晋邺,我想你应该明白这是何意。”
高潜眉头皱得很紧。
梁婠继续道:“高潜,不管你信或不信,他无愧于陆氏、无愧于袍泽、更无愧于大齐,反倒是你,是陆氏,还有大齐容不下他……”
她眼睛微微泛潮。
“屏州城一事,是我有愧,可若重来一次,我还是会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