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一停顿,又道:“两日后大婚,宇文玦会来,爱姬可有准备?”
云姬嘴边浮起笑容:“国公放心,只要齐王带着她来,妾一定有办法留住她,有她在手,不论是齐君也好,宇文玦也罢,都任由国公拿捏。”
宇文珂惊讶:“你为何如此笃定?”
云姬扬了扬脸:“国公信我的就是。”
宇文珂微微一诧,扬扬眉稍:“有何办法?”
云姬弯起笑眼,附上他的耳朵。
宇文珂沉下眉眼定定看她:“我怎么瞧着你比我还想要他们的命呢?”
云姬歪头笑道:“国公对妾这样好,是妾身心倚仗之人,自然,国公的敌人就是妾的敌人。”
宇文珂愣了一愣,哈哈大笑起来,翻起身重新将人压在身下:“爱姬真是朵解语花儿,我要好好奖赏你。”
云姬勾住他的脖子:“为国公分忧是妾分内之事。”
……
叫水的时候,云姬已经精疲力尽,几乎没有冲洗的力气。
她独身一人静静躺在毯子上,愣愣望着头顶的帐子出神。
宇文珂阅女无数,但有一个习惯,从来不在女人的帐内过夜。
再晚,都要离开。
云姬躺了好久,忍着肿痛爬起身,静静站在铜镜前,冲着镜子里的人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