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起眉头。
宇文玦似在给公孙叙说什么,说完纵身跃下马,上了龙辇。
萧倩仪问:“可是上皇——”
萧景南摇摇头,只道:“你在后面守着,我去瞧一瞧,万事要警醒些。”
萧倩仪轻轻点头。
萧景南驾马往队伍最前头赶。
宇文玦才站稳,内侍已打起帘子,面色沉重:“殿下请。”
龙辇内很宽敞,宇文峥躺在榻上,身前太医令、内侍围了一圈的人。
见到宇文玦,围在跟前的人自动让开。
宇文峥面色比之前稍好一些。
瞧着来人,他扯起嘴角笑了下,虽然有些费劲,还是放缓语气:“陪我说说话吧。”
若是初次见,定要大吃一惊,上皇帝何时对人这般眉眼温和、好言好语。
可连日来的相处,但凡近身侍奉的人,早已习以为常。
是以无人敢对齐王不敬。
封闭的空间里,所有目光落在那个冷冰冰的人身上。
宇文玦走近几步:“陛下有何吩咐?”
脸上冷,语气更冷。
众人收回视线,垂下头,不吱一声,这点他们也是见怪不怪。
齐王对上皇只有表面的礼数。
宇文峥望着眼前的人,轻轻叹气。
“到现在还是不肯叫我一句阿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