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依然会留下蛛丝马迹。
显然,向他坦白这件事,是对的。
梁婠:“是,我曾求他帮忙,他答应了。”
求?
这个字眼像根刺,刺得高潜眯了下眼。
梁婠似乎浑然不觉,轻轻扯了扯唇角,抬眸看他:“陛下今晚还能否好好下棋了?”
高潜眯着眼,静静看了她好一会儿:“梁婠,你真是变了。”
闻此,梁婠终是忍不住笑出了声,讥诮地瞧他:“难道陛下没变吗?”
今日的示好已经足够了,余下的时间里,总得忤逆、挑衅他几回。
不然,太假。
梁婠笑了下:“只要时间足够久,又有什么是不能改变的?”
她说完不再看他,专注盯着棋盘,到底这盘棋才开始下,提上一两个子,也不过是顺带的事儿。
说者是不是有心尚不知,可听者却是有意。
最开始,她心里眼里对他只有恨,后来,又知道曲意逢迎,不惜在他跟前装模作样那么长时间,现在……
高潜默了默,也不再追问。
她刚也说了,只要时间够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