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不可谓不诚恳。
皇后的确势众,且得人心。
但正因为势众,围着的人颇多,自己连个露脸的机会都排不上,又有何用?
可淑妃不一样,看重她,即便日后再有人,总是亲不间疏,先不僭后的。
梁婠瞧着黄潆郑重其事的模样,朝她笑了笑,是该给人吃颗定心丸的。
两人又闲话一会儿,黄潆看梁婠已有倦色,自觉告退。
走时,又带了不少糕点。
黄潆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自那日晚宴后,她再没见过阿贞,宫里都只道蛊惑主上、触犯宫规被处死,可淑妃却送她一方绣着‘勿念’的丝帕。
那绣工分明出自阿贞之手。
她辗转跟人打听,听闻大将军娄世勋新纳了一房嫔妾室,似乎还是淑妃远房的亲戚。
这样貌美、心思又巧的人,如何不值得跟随呢?
如今能不能侍奉主上已经不重要,只要跟淑妃,不怕挣不上好前程。
黄潆拎着提篮不疾不徐走着,阿贞这一走,亲近的也只有张宣徽一人了。
“站住!”
冷不丁一声怒喝,惊得黄潆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