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若游丝软在他肩头,瞧着渗血的牙印,恍恍惚惚。
她垂下眼,有些涩。
陆修抚着她的背:“好受些了吗?”
梁婠一动不动,只抬眼盯着他的侧脸:“这种帮,你会受寒的。”
她可没忘,在山洞大石上睡了一夜,他就受寒发热。
浅浅的呼吸,落在耳边。
他偏过头,撞上一双泛着水光的眼,水下的轮廓紧密贴合,顿时浮起难以言明的欲念,饶是泡在冷水里,还是乱了呼吸。
“你也会的,我们一起。”
深水里,他抓住她无意识的手,努力移开眼。
见她已无先前的欲求难耐,陆修将她从水中抱起。
梁婠像生了一场大病,眼皮困乏,四肢无力,完全瘫在他怀中。
秋夜里,湿漉漉的两人,一个比一个冷。
陆修先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再套上丢在一边的衣服。
他们夜夜相拥而眠,可不知为何,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羞于见他。
梁婠本就无力,索性闭上眼睛。
陆修抱着她往回走,“症状是暂时缓解,还得去请大夫瞧。”
梁婠点点头。
突然,陆修止了步子,垂眸看她:“何以结相于?”
梁婠唇角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