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折磨。
梁婠定睛看他,摇头:“不知道,但最初承诺过,大仇得报后,会用这条残命,偿还夫主昔日的救命之恩,我是牢记在心的!
陆修只是盯着她瞧,眉眼间染了凉薄之色。
“我要你这命又有何用?”
梁婠语塞。
确实没用,他初时同意,也不过是嫌日子过得无趣。
陆修拈起茶杯,垂眸浅啜清茶。
沉默过后,他放下杯子站起身,淡然瞧她。
“你不是曾问我,为何知道你的名字吗?”
梁婠仰起脸看他,是啊,那天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夜里天黑、她还捂着脸,可他却能一眼认出她,叫出她的名字。
为何?
看她如此认真的表情,陆修沉沉笑了。
“你是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吗?”
梁婠有点懵,仔细在过往回忆中搜寻所有可能与他有关的画面,可惜有的只是那些冷漠寡情,其他的却始终无果。
“你不是劝我别烧那副柳陌桃蹊吗?那你想不想看另外一副画呢?”
他蹲下身,与她面对面。
梁婠怔怔瞧着,在那双深幽的眼眸中有她分辨不出的未知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