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愿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胸前的束缚消失。 在周围的起哄声中,脑子里嗡地声炸开白光。 “等、等等!” 他疯了吗? 打算当着这么多人面,上演一出活春宫? 谈渡身子微微撤离,被情欲洗刷得黑亮的眸子危险眯起。 像一只将猎物摁在爪下的雪狼,嗜血杀戾,傲慢自负。 “等什么?” 迟愿微张着唇,嗓子干涩发痒,说不出话。 不是被羞的,而是被吓的。 因为她发现,她按在谈渡胸前的手心沾满了血。 他受伤了。 还很重。 可单看此刻的谈渡,哪有半点受伤的模样? 如果不是他这个疯子没有痛觉,那么就只剩下 一种可能。 他在硬撑。 迟愿意识到什么,扭头去看周围那些老总。 这才发觉气氛说不出的怪异。 这些人表面上有说有笑,但一个个的目光都紧盯着谈渡。 不同于那种阿谀奉承的关注,他们给她的感觉更像是在观察谈渡,不放过他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 几乎是一瞬间,迟愿就明白了。 他们是在试探谈渡受伤的程度,或者说,他们在试探谈渡究竟有没有受伤。 迟愿脑子里思绪飞快运转,倏地,脸被人掐着转过去。 对上谈渡似笑非笑的神情,眼皮一跳,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宝贝儿,看什么呢?想玩多人运动?” 果然 ,从他嘴里就吐不出什么好词儿来。 迟愿忍着骂人的冲动,想从他怀里挣脱。 奈何这人就算胸口多了个窟窿,臂弯仍旧像铁似的,让她动弹不了分毫。 只能被迫手抵着他胸膛,掌下是快要把她手心烫掉一层皮的触感。 她甚至都能感受到破裂的血管在她指腹一下下跳动着。 空气中弥散的血腥味,男人如狼般极具侵略性的气息。 都在把她推向失控的边缘。 耳垂被人轻捻慢抹,包厢里的气温节节攀高。 外人眼里两人之间的性张力都要爆表了,只有迟愿听到了耳边低哑的警告。 “想叫就叫,放心,我死了也一定拉你当垫背的。” 迟愿胸腔里心脏闷跳几下,燃起的那点临阵脱逃的小火苗噗呲一声灭了。 “我不叫,五爷您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她说完,往他怀里一歪,倒真像是被撩拨的坐都坐不稳了。 狗腿的小模样,引得谈渡一声轻嗤。 大掌捏着她的后颈,像捏小猫似的将人提起。 “乖。” 修长的手指沿着她脖颈往下,一颗颗解她的纽扣。 迟愿强忍着跳下来跑路的欲望,小手抓住他已经解了一半的大手,含羞带怯的垂眼嗔道:“五爷,这儿还有人呢!” 谈渡照着她的小脸拍了下:“那还这么骚?” 说着,他从女人雪白的脖颈间抬起头,凤 眸扫了一圈,嗓音都懒洋洋的。 “诸位,真打算在这看活春宫呐?”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再呆着不走,用意就太明显了。 众人打着哈哈,没一会儿就散了个干净。 听着外头没了动静,迟愿动作迅速的从他身上跳下来,将包厢门给反锁了。 “我还以为,你会借机跑了。” 迟愿回身,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 没了旁人,谈渡懒得再撑,身体后仰,胸前的衣服被他扯开,露出血迹斑驳的伤口。 和她猜得一样,伤的很重。 看起来如果处理不及时,很容易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掉的样子…… 并且,谈渡提醒她了。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