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目光沉沉的看着她:“并且,只能送给你。” 迟愿不明白。 为什么他放着有利益的路不选,偏偏要白送。 不过这都和她没关系。 这支录音笔,她不能要。 哪怕她也很需要。 “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摆明了是陷阱,她要是再往里跳,那得有多蠢? 听到她拒绝,楚南河并不着急。 “那如果我说,我能告诉你陆年宵的消息……” “你知道小年在哪儿?” 迟愿脸色猛地一变,全然不顾前方是陷阱的可能。 因为忌惮退后的几步,此时也不管不顾的跨了过去。 楚南河不语,将手里的录音笔放在手掌心,送到她面前。 “收下它,我告诉你陆年宵在哪儿。” 迟愿抿唇,看着躺在他掌心里的银色录音笔,心情是无法言喻的复杂。 她没有立刻将其接过,楚南河不急不躁,显然已经笃定了她会收下。 半晌,迟愿缓缓抬起手臂,握了上去。 触感冰凉硌手。 明明是无生命的电子物品,在她手里却活过来 一般,被她的体温熨帖的发热发烫。 活生生像是要钻进她的皮肉里。 迟愿手控制不住的微颤,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将其紧紧攥住。 明知山有虎,她却不得不往前行。 这种感觉她再熟悉不过了。 陆青司失踪后,陆氏动荡。 此后的五年里,她已经被迫做出了无数回类似这次的选择了。 “我已经收下了录音笔,现在,你该告诉我陆年宵到底在哪儿了。” 迟愿收起录音笔,再抬眼时,眸色微沉,目光紧紧锁住楚南河。 依旧是那张轻柔的脸,软和好欺的谁都能捏一把似的。 但此时给他的感觉却全然不同起来。 怎么说呢? 像一只被逼到悬崖的兔子,退无可退时摔下去之前,也会跳起来撕下敌人的一块肉。 软弱中带着不可忽视的狠。 倒是比她之前的样子看起来顺眼一些。 楚南河嘴角动了动,语气依旧寡淡:“他在谈渡手里。” 迟愿倏地抬头,瞳光震颤。 “你说什么?” 楚南河深深看她一眼,重复道:“他在谈渡手里,或者说,他一直都在谈渡手里。” 迟愿思绪生锈似的卡顿,迟迟转不过弯。 什么叫陆年宵一直都在谈渡手里?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