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烟袋往鞋底磕了磕,在后腰别好,冲我拱了拱手,转身离开。
走的时候,与来的时候不同的是,佝偻的腰板挺得老直。
麻大姑、吕祖兴和余老三都神情复杂地看着我不说话。
我问:“怎么这么看我?是我刚才有什么做得不妥当吗?”
吕祖兴犹豫了一下,看了看麻大姑,这才对我说:“周先生,你刚说的都是独家法门,就这么讲了,还说谁愿意来听都欢迎,这是不是不太妥当?独家秘法,可不能这么随意轻传啊。”
麻大姑也说:“自来谁有点独家秘法,都藏着掖着,不到闭眼都不传,可周先生你这随随便便就教了,会不会有点……”
“有点冤大头?”我哈地笑了出来,指了指墙上的牌匾,“我们这是什么地方?特殊疾病民间偏方古法研究会,要是你藏着,我也掖着,还有什么可研究的?既然说是研究,那自然就是大家相互交流,互相促进。我作为发起人,要是不给大家打个样,谁还能舍得把自己的法门拿出来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