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矮瘦男人拱手道:“都是海里兄弟,不讲这道理也给个帆子,就问一句,里面的娇客损了皮肉没有?”
包厢里还打得热闹,狼哭鬼嚎的动静,震耳欲聋的音乐都压不住。
我淡淡地说:“现在死不了。”
“多谢。”矮瘦男人客气地道,“鄙人金城圈子客,大号汪必成,跑海人取了个笑号瘦猴,正经拜了龙老仙爷,兄弟想见我们老板,请先那报个海底,我也好通传。”
“我叫周成!”我晃了晃手里剩下的半根烟,“抽完之前,他要不来,我就走。再去上门求我,可就要讲别的道理了。”
汪必成还没接我这话头,他身后就转出一位来,冷笑道:“敢在福摩萨闹事,还想走?现在跪下磕头认错,我给你留个全乎!”
这是个矮壮的男人,鹰勾鼻子蛤蟆嘴,光膀披了件黑色的貂皮大衣,脖子上指头粗的金链子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