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江父子两挑选了半天,主要是霍成鹰在纠结要哪一副画好,而霍江很是直接哪个贵就选哪个。 最后两人定了第二幅画。 “这幅画的寓意好,白家的继承人到现在还没后代,送这个铁定会得到白国疆的喜欢的。”霍成鹰说完,霍江就拍板买下了。 随后他亲自送过去,霍成鹰要陪同,都被他给拒绝了。 其实让霍成鹰跟去露个脸,也可以,但霍江担心自己因为招惹了陈飞,才得罪了白国疆的事被儿子知道,就决定自己一个人去。 去了白家,白管家看到霍江,还有他手里捧着的盒子,他顿时了然。 刚好白国疆下楼,霍江忙走过去,“白总,听说你喜欢书画,刚巧我得了一副唐朝吴道子的真迹,我也不懂这个,就借花献佛,送来了。” 说完,霍江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 白国疆拿起画,徐徐展开,当看到送子图,他的脸色一僵。 霍江随即就看到白管家朝着他直摇头,但还没等他搞清楚是什么意思的时候,白国疆直接抬手,就把那幅画给撕得稀巴烂了。 “不能撕呀!”霍江想也不想地阻止,可等他冲过去,画早已成了碎片。 “给我滚!”下一秒白国疆就怒声大吼道。 霍江吓了一跳,此刻也顾不上画了,转身就往门外跑。 一直跑到院子,他心有余悸地回头看了一眼,而白管家没出来,他也不好问白国疆这是怎么了? “吓死我了!” 霍江在门口等着。 好半天,他才看到白管家出来。 但对方二话不说就把他赶出去,并且当霍江的面,把门给关上了。 陈飞如果在场的话,一定会笑得不行,霍江这是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但此刻的他没有心思管其他人,因为陈宝国的情况不好了。 他飞快地赶回家,一进门,听到张翠兰的哭声,这让陈飞心漏跳了一拍。 “妈?到底怎么了?” 陈飞鞋子也没换,立马就冲了进去。 一看到儿子,张翠兰就急忙迎了上来,“小飞,我,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就跟往常一样,喂你爸喝点米粥,可谁知道他突然就吐了起来,然后还咳出血来了。” 听到这,陈飞立马上前给陈宝国把脉,发现他的脉象有些虚浮。 想到这,陈飞也顾不上探究原因了,忙说道,“妈,你别哭,先出去烧点热水,我不会让爸有事的。” 说完他快速地去自己的卧房,拿来了银针,在陈宝国的床边放好,就催促张翠兰出去! 张翠兰难过到不行,“小飞,要不我留下来帮你搭把手吧?我保证不会打扰到你……” 可陈飞不答应,“妈,你如果希望爸好的话,就听话出去。” 张翠兰见状,只好走了出去。 等到卧房的门关上,陈飞就将灵力输送到了银针上面,直到银针隐隐都泛着蓝光。 做好准备,陈飞就小心地抬手,吸附起十几根的银针,然后就脱掉陈宝国的衣服,随手一挥。 那些银针一个个地扎进了陈宝国的胸口,每一根银针扎入的深度都是一致的。 陈飞后背都被汗水打湿了,在帮外人治疗的时候,他也是全力以赴的,但心理上的压力没有此刻大! 主要是陈宝国不是别人,是他的父亲! 一个为了儿子犯下的错,被生活磋磨了的可怜父亲,陈飞还没带上张翠兰跟他一起过上好日子。 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陈飞继续施针。 《九阳神宫针》的最后针法,可以让人起死回生,同时对施针者手法跟心态的要求极高,稍有不慎,会加速患者的死亡。 陈飞其实心里也没有太大的把握,即便他已经练习过无数次了,但是从没有在活体上试验过。 但是现在陈宝国的情况分外的危急,如果再不施救的话,陈宝国很可能会没命! “爸,我一定可以救你的!” 陈飞说完,就全身心地开始新一轮的施针,这一次,他没有十根十根地一起上,而是打了对折,五根五根的来! 但这同时,留给他的时间也不多了。 他必须在扎下第一根银针开始,三分钟之内扎好其余的九九八十一根。 这无论是对施针者的手速,还有精准度的要求可以说苛刻到了极点,放眼望去,估计能做到的人压根没有。 但陈飞必须成功,也只能成功! 他不能拿陈宝国的性命开玩笑,当然他也有赌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