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珣看着案宗上两人的死状问道:“你以前处理过类似的案子?” 陈安宁回答得很干脆:“没有。” 谢珣抬眼看她。 “再看我也没用,没有就是没有。”陈安宁道,“不过,倒是了解过几起相关的案子。” 谢珣收回目光:“那就够了。” 陈安宁揶揄:“怎么,我要没了解过,你还打算辞了我不成?” “辞了倒不至于,只是禁不住要怀疑……”谢珣话到一半,看着她从腰带里抽出手帕不紧不慢擦手的动作,忍不住笑出声来。 陈安宁微笑:“说下去。” 闻着若有若无的香气,谢珣笑声更大了,“禁不住要怀疑之前给你的那几百万是不是太少了。” 陈安宁收起手帕,“算你识相。” 抵达大理寺。 谢珣将两位仵作叫到跟前,示意两人将当初尸检的情况,详细地跟陈安宁说一遍。 两位仵作一个姓许,一个姓魏。 都曾在斗兽场目睹过陈安宁拼骨的绝技。 也都对曹典与岑元志的案子记忆犹新。 还都对曹典与岑元志的死状琢磨至今。 因而谢珣的话音刚落,两人便迫不及待地向着陈安宁讲解起来。 那过程要有多详细就有多详细。 谢珣本来想唤人进来沏茶。 看到两人这副模样,只好打消心思,亲自将茶沏好,给几人一一端上来。 许、魏两位仵作受宠若惊地起身揖礼答谢后,便又坐回来,继续讲起了当年尸检的事。 陈安宁耐心地听完后,目光灼灼地问道:“你们确定曹典和岑元志的耳根处,都有青紫的痕迹?” 许、魏两位仵作肯定地点点头。 知道他们想弄清曹典和岑元志尸体僵硬的原因,陈安宁用通俗的话解释了一遍尸体痉挛后,向着谢珣道:“开棺之后,如果发现两人耳根处的头骨有裂痕,那么就可以肯定他们是死于谋杀!” 谢珣起身道:“那还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