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闫老四自己顿住,意识到了不对劲。
三姐都已经打了诊所的电话,为什么还问她在哪里工作?不是明摆着已经知道她的工作单位了吗?那打电话问她是什么意思。
谢蒹葭:“婶婶,您有和您家人或者姐姐的照片吗?或者她知道身上有什么特征?再或者有当年那位杀猪匠儿子的消息也成。”
现在她已经百分之九十确定汪珺茹就是闫家老三了,只需要再来个佐证。
“照片没有,我不爱照相,我几个姐姐都不喜欢照相。”闫老四思索着,“特征的话......她左脚上有个钉耙砍伤的疤痕,穿透了,但村医说疤痕一辈子都去不掉了,是小时候和二姐打架的时候被二姐误伤的,杀猪匠我不知道,她被送到杀猪匠家的时候,我才十四岁。”
疤痕在脚上,这有点验证,但好歹也是条有用消息。
谢蒹葭朝着她道谢,“多谢婶婶。”
“不用谢,我也没帮上什么忙。”闫老四摆摆手,脸上闪过好奇,“不过你们找我三姐做什么?她在外头犯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