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回来看看我伯伯的,可是大院门卫说我伯伯不在单位,去了什么村子,我没听清,但又不好意思再问那个叔叔,婶婶你们知道我伯伯去哪儿了吗?”
话说完,几人七嘴八舌地开始讨论起来,谢蒹葭竖起耳朵,在叽叽喳喳的争论中,听到了“白泽乡村”四个字。
几个婶子商量完,其中一个对着谢蒹葭道:“应该在白泽乡,上个星期白泽乡的一个小学被水淹了,赵县长这段时间经常往那边跑。”
谢蒹葭礼貌地朝几人道谢,问了一下路后和叶勇启程。
车上。
叶勇:“上午我就想问了,但你在睡觉我也没好意思打扰你。”
谢蒹葭拉扯着安全带,将副驾驶的毯子丢到后座。
“你问。”
叶勇:“你不是找你干爸的下落吗?怎么打电话给我要来这么大老远的地方?”
长阳市叶勇也不熟,更何况还是市底下的县城,大清早找人买的地图,跟着地图一边开一边问人才找到地方。
谢蒹葭将安全带系好,眼神看向窗外。
“昨天晚上,我和大峰叔一起去干爸家里翻报纸,用了将近四个小时找到些信息,里头很多都是和这个赵为民有关系,包括出事的常云大坝,也和他有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