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承安听说了这件事倒是没什么表态,在工作当中遇到这种情况很正常。 他和自己媳妇儿本来就不住在一块儿,所以这种分离似乎也属于很正常。 霍承安送沈安安上火车的时候,还特意交给了她一个电话号码,告诉她这是省里自己的战友。 如果遇到什么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找人家帮忙。 而且还告诉沈安安,自己要是出差去省里的话,会去看她的。 有什么生活上或者其他方面的问题可以写信,也可以打电话告诉霍承安,他会尽力想办法帮她解决。 沈安安电话号码这些都拿上了,但是不以为意,她也是一个独立的人,上辈子已经习惯了,谁也不靠,只靠自己。 大概率自己也是不可能去找这个人帮忙的。 不过霍承安的好意她还是心领的,毕竟霍承安真正的履行了一个丈夫的职责,尽力的在保护自己。 看着沈安安离开,霍承安也要出去执行任务。 而同一时间生产队里的顾从文和霍建斌爆发了他们最大的一次冲突。 顾从文是从县人民医院回来的。 一进地窝子就直接冲过去,一拳砸在了霍建斌的眼眶上。 霍建斌没有防备,但是被一拳打在脸上,他迅速明白过来自己做的事情,被顾从文知道了。 霍建斌也不是吃素的,立刻和顾同门打了起来,两人你一拳我一拳的你来我往。 “顾从文,你是不是疯了?” “我疯了,我当然疯了,你凭什么偷了我那一封信跑去了县人民医院,并且给自己办理了医生的资格,你凭什么? 盗取了我的老师给我的这份安排。” 顾从文气得火冒三丈,要知道他今天翻出来那封信,跑到县人民医院去找院长的时候。 结果院长办公室的院长拿到自己的那封信,打开一看不由的笑了, “小顾啊。你是不是弄错了?” 他这才发觉自己的信被人调换了,这封信里的信明明就是一张白纸。 同一时间院长也告诉他说有人已经拿着自己老师的那一封介绍信来这里办理了工作手续。 那个人叫霍建斌,已经把县人民医院的工作手续都已经办完。 顾从文有些欲哭无泪,他给老师打电话要证明自己的身份。 院长虽然接受了他是老师学生的这件事的事实,可是工作的事情已经无法挽回。 因为这是正式工作,一旦办完手续,所有的资料全部都结束。 连院长本人都很难把对方开除,也就是说霍建斌现在成了板上钉钉的医院的医生。 而唯一的这一个名额已经被霍建斌占了。 院长只能跟顾从文保证后面找机会看能不能想办法给他安排工作,但是目前来说他只能留在生产队里继续参加劳动。 顾从文能不生气,能不发火吗? 那是自己的工作,他本来可以摆脱生产队的劳动,可以好好地改变自己的生活。 可是现在霍建斌居然偷走了自己的一切,相当于偷走了自己的人生。 要知道从一开始他就没有防备,霍建斌如果防备的话,他就不会把信那么轻易地加在自己的书里。 就放在自己的枕头边儿,霍建斌随时都可以拿到。 霍建斌冷笑了。 “咱们两家这么多年的交情,你这封信借我又有什么不行? 就算是你去我们老爷子那里告状,难道你们家老爷子不会让你让着我一点儿? 我告诉你,你休想一个人跑到县里面去享福。” 霍建斌恶毒地说道,顾从文无颓废地坐在地上。 因为霍建斌说得对,两家的老爷子关系太过于亲近,真的发生这种事情,老爷子肯定不会翻脸。 最多也就是不痛不痒的批评教育,可是最后的结果依然不会改变。 一个礼拜之后,霍建斌趾高气扬地去了县城人民医院上班。 并且把粮食关系调离了生产队,而顾从文和顾惜月则留在生产队继续参加劳动。 因为这件事的发生,顾从文更加变得沉默,甚至跟妹妹都没有什么话说。 准确地说,霍建斌教给了他人生的第一课,从一个对人毫无防备,热情善良的人,终于明白生活的险恶。 人性的险恶。 而顾曦月通过这一个多月的劳动整个人好像有点儿脱胎换骨,主要是不好好劳动就没饭吃,这是事实。 可是顾曦月依然不招人喜欢,除了她不懂人情世故那张嘴特别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