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志急忙捡起地上的钱包。 “怎么我的钱包掉在地上?” 女同志急忙翻了翻自己的皮包,果然里面没有。 “你干什么?你一个女孩子家家抓住我的手干什么?” 男青年很机灵,见到这一幕立刻用力地挣扎。 “我抓着你干什么?当然是抓小偷啊。把偷我的钱交出来。” 沈安安抓着对方的手腕儿不松手。 论身体的强壮和力量,她肯定不是对方的对手,但是好在她会拿捏穴位。 掐住了对方的这个穴位,对方就休想得逞。 所有人注视着这一幕,却没人上前主持公道。 反而是朝两边散开,拉开了距离。 男青年见到这一幕和自己预想的一样。一翻手腕儿就捏住了沈安安的手腕儿,笑着说道, “这位女同志,你倒是真会颠倒黑白。明明是你偷了人家这个女同志的钱包,居然说我是小偷,贼喊抓贼呀。” “同志们,你看一看。我像是小偷儿吗?我就是本本分分的咱京都人,你瞅瞅她一张嘴一口的外地方言。 再看看她这一身打扮。 到底谁是小偷儿,你们心里还能不明白吗?” “我告诉你,你别想冤枉我,来来来。司机同志,你停下车,我把她送到派出所去。” 男青年一副得意洋洋,显然他觉得已经占到了道德制高点。 毕竟沈安安现在这身衣服在京城人的眼中的确是邋遢的外地人,乡下人。 沈安安刚才说话的时候口音多少还是带了一点地方音。 和纯正的京腔还是有区别。 旁边的这些乘客听到这话也纷纷点头,显然他们刚才没有看到真正的那一幕。 “哎呦,年纪轻轻的女孩子干什么不好?怎么当小偷啊?” “就是都是这些外地人把咱们这里搅得一团乱,得把她送到派出所。” “不好好接受一下教训,以后记不住,还得重操旧业。” “这些人就知道不劳而获。” 显然男青年知道如何把握舆论导向。 这话立刻激起了本地乘客的义愤填膺。 刚才的女同志见到这一幕也有些怀疑,她记得自己刚才明明看到是这位女同志抓住了这男青年的手,而钱包掉在地上。 按照正常的逻辑,应该是男青年偷钱包的时候被女青年抓到。 才有了这一出。 可是她毕竟没有亲眼看到,这只是一种猜测,现在男青年的话让她也有些怀疑。 “可是我刚才看到是女青年抓住了你的手,按照道理来说,应该是你偷钱包被人抓住才对。” 即使有怀疑,这位女同志还是勇敢地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沈安安不由地对眼前的这位女同志刮目相看,看起来这位女同志有40多岁,有些生活阅历。 在别人质疑自己的同时,居然能够不人云亦云,也算是一个思维清楚,逻辑有条理的人。 “喂,这位女同志,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刚才可是我帮你抓住了小偷,你怎么还诬赖人呢?难道你和这个小偷是一伙的?” 男青年这番话立刻让周围的乘客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中年女同志。 “现在小偷儿都成群结伙的,搞不好他们还真的是一伙儿的。” “你可拉倒吧,人家女同志刚才丢了钱包,那是明晃晃看见的,谁拿自己的钱包开玩笑!” “也对,刚才钱包掉在地上,可是这钱包是这女同志的吗?万一她也是装的呢?” 有人开始质疑,果不其然,旁边一个矮胖的中年妇女立刻冒了出来。 一把就从女人手里把钱包抢了过去, “你就是个骗子,你和这个小偷是一伙的,这钱包明明是我的。” “同志们睁亮眼睛看清楚,这钱包根本不是这个女人的。 这女人和这小偷是一伙的,刚才我还没来得及检查自己的钱包,差点儿被他们糊弄过去。 我就说我看着这钱包怎么这么眼熟。” “你们大家伙儿看清楚了,这就是两个小偷儿加骗子。” 在女人的话语之下,立刻周围的群众群情激昂。 “好啊,我就看这姑娘不老实。” “原来这一老一小,合起伙来偷别人的钱包,打死小偷,得把他们送到派出所。” “打死小偷儿。” 有不少激动的人,群众居然都撸起了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