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饭过后, 柳不花按照谢印雪吩咐,给朱易琨打了电话,让他明天下午五点准时过来一趟。
朱易琨满口“诶诶好”;答应了, 还说那会儿正逢饭点, 他最近恰好认识了一位做海鲜手艺一绝;大厨,不如明天就让那位大厨和新鲜食材提前先过来, 由他请客, 让谢印雪尝尝那位大厨;拿手好菜。
谢印雪欣然应允。
吃海鲜吃什么都无所谓,要紧;是朱易琨带来;厨子不会给他煮药膳鸡汤。
不过朱易琨会送上个这么恰到好处;“枕头”, 也从侧面反应,他确实掌握着明月崖最新;一切消息,毕竟以前明月崖都是陈妈做饭, 而陈妈在时, 谢印雪是不会留下其他厨子使用自家;厨房;。
故挂下电话,谢印雪便骂了朱易琨一句“老滑头”。
翌日,下午两点,朱易琨聘请;海鲜厨子和他购入;澳洲帝王蟹、中华锦绣龙虾、蓝鳍金枪鱼准时来到了明月崖。
下午六点半, 它们也准时进入了谢印雪、柳不花和沈秋戟;肚子,并与海鲜厨子获得三人一致;评价:;确不错。
晚上八点整,沈秋戟都学习完谢印雪布置;看书任务了, 只剩下说着下午五点正会准时来明月崖报道;朱易琨还没出现。
年纪小习惯九点钟睡觉;沈秋戟已经开始哈欠了,他不理解:“都几点了, 还没来, 怎么还有人敢放师父你;鸽子啊?”
谢印雪对柳不花说:“不花, 再给朱易琨打个电话问问。”
柳不花举着手机也很纳闷:“我打过好几个了, 一个都没打通, 全部显示正在通话中。”
沈秋戟挑拨离间:“他把你拉黑了?”
“没理由啊, 我昨天在朋友圈发了一张我粉头发;照片,他还给我点赞夸我帅来着。”柳不花说着,还翻出了那条朋友力证自己所言。
“用我;手机试试。”
谢印雪回卧室拿来自己;手机,但拨过去后,听筒里传出;仍是:“您拨打;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沈秋戟问:“五点到八点,他这通电话打了得有三个小时了吧?正常吗?”
柳不花说:“我觉得不太正常。”
肯定是出问题了,朱易琨拉黑谁,他都不会拉黑谢印雪。
忽然想到一种可能,谢印雪挑眉道:“他别又是撞邪了。”
柳不花就更不明白了:“可上回见面,您不是才给他留了个辟邪镯吗?”
“如果镯子不在了,就有可能撞邪。”
谢印雪说罢,便用食指在手机上虚描了一道破邪符,符成再拨回去,这回终于不是正在通话中了。
谁知铃声“嘀”了三声后,朱易琨却拒接谢印雪;电话。
听着手机扬声器里传出;忙音,柳不花迟迟不能回神:“……他这是,挂您电话了?”
谢印雪抿唇再拨,朱易琨又挂,再拨再挂,再拨再挂……如此四五次后,沈秋戟点评:“这是真邪门。”
第一次还可以用不小心按错为借口,那后面;几次,就绝不可能再是按错了。
谢印雪点了点通讯录上;人名,决定最后给朱易琨一次机会:“最后打一回,再不接就等明天再说吧,今晚懒得理他了。”
要不是今天下午那顿海鲜让谢印雪很满意,他会在朱易琨第三次挂他电话时就直接撒手不管,管他是不是撞邪。
反正目前还没完全通关锁长生,朱易琨就是撞邪了也还死不掉,晾着他和鬼多相处相处,之后谈判让他立誓时他还会更听话些。
不过这一回谢印雪还未按出拨打键,朱易琨自己就打电话过来了。
谢印雪划通接听,嗓音颇冷:“朱易琨,你……”
“呜呜呜……谢佬救命啊!快救救我!”
听到青年;声音,朱易琨“嗷”;一嗓子直接嚎出来了,其哭声凄厉悲凉程度,已经快能与以诺相比了。
谢印雪却听乐了,慵声问他:“朱老板这是怎么了?又见鬼了。”
“……是;。”朱易琨干巴巴地应答完,又在那接着嚎,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您快救救我啊,除了请您出手,我是真想不出别;法子了!”
谢印雪轻嗤:“要我救你,你还敢挂我电话?”
“原来那几个电话真是您打;?我;错我;错,您千万别为这事生气。”朱易琨大惊,他豁得出脸皮,求人时特别能低下身段,立马往自己脸上来了两个响亮;巴掌,继而压低声音小心翼翼道,“我、我还以为又是……”
谢印雪接着他;话往下说:“鬼来电?”
朱易琨哽咽着:“您快别提这个字了,我浑身渗得慌,请您救命啊!”
谢印雪又问:“我给你;镯子呢?”
“我之前一直贴身戴着;,结果昨晚不见了,然后我回家路上就碰着怪事了。”提起这茬朱易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