睽之下,死咬着不放,就有些过分了。
但如果祁文楚是有备而来…那大家自然不介意看一场好戏!
瞬间,众人便议论纷纷起来。
“现在的齐弥山,已经没落至此了吗?连这种下作事都做得出来?”
“重点不在于做什么事,而在于竟会被人抓住把柄,真是丢人!”
“祁宗主虽然如此说,但还没拿出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吧?”
“祁宗主既然敢在大庭广之下,说出这种话,那想必是身怀铁证了。”
“呵呵,所以说啊,不是你的圈子,就不要硬融。是祸非福啊!”
“啧!齐弥山还当自己有以前的风光呢,其实江湖同道们谁不知道,现在的齐弥山,也就是个个二流势力,靠着以前积攒下来的家底,瘦驴拉应屎罢了!”
“祁宗主,到底怎么回事,你不妨直说!让我们大家来评判一番!”
“……”
江湖中人,最好凑热闹,也全是一群看热闹不怕事大的人。
三言两语间,四海客栈大厅内的气氛便沸腾了!
一部分人嘲讽着罗胜和齐弥山,还有一部分人更是开口对祁文楚追问起来。
其实,江湖中人,做下些谋财害命的腌臜事,并不算稀罕。
对于这些一流势力来说,别说杀害十几个人了,就算灭人满门的事,都没少做过。
但做是一回事,没擦干净屁股,被人抓住把柄,就是另一回事了。
丢人!
对视着祁文楚戏谑嘲弄的目光,耳中听着四周江湖人毫不掩饰的冷嘲热讽,罗胜的脸色勃然巨变,大声质问道:“祁文楚,你休要血口喷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现在当着江湖同道的面,给我说清楚了!这份请柬,是罗某花高价买来的,又何曾害过他人性命?!”
顿了顿,罗胜又补充了句道:“当然了,卖给我请柬的人,他的请柬来源,我自然是不清楚,也没有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