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学文愤怒,“贱人,你死定了!你居然敢打我,我告诉你,你死定了。”
“还有你,赵德志,你居然看着这个恶妇当众打人而不阻止,我要告你和这个恶妇狼狈为奸,谋财害命。”
“打人了吗?”
赵德志一脸茫然,还打了个呵欠,“抱歉,刚才睡着了,没注意。
顾长安你们看到刚才有人打架了吗?”
“没有!”
“没打架,没看见!”
顾长安等人的声音回答得很响亮,彻底压过了和平村的那些人。
赵德志满意,很是无辜地看向谢学文,“你也听到了,大家都说没看到有人打架。你告我这个,没理啊。”
谢学文被气了个发抖。
神情扭曲地死死盯着他,“好你一个颠倒是非的狗官,我告诉你,这个事情我一定要写信告诉我族兄。”
“这个要的,一定要写,你不写我还不乐意,知道么?”林九娘挑眉,“一定要详细,包括你怎么借他的名头,抢山头的事情,一定要写清楚了,知道么?”
无视一脸扭曲的谢学文,林九娘笑眯眯地看向赵德志:
“赵大人,这谢村长的族兄的名讳是什么,你可知道?”
“自然知道,”赵德志一脸不屑,“户部侍郎谢宏志。”.caso.
不过是个为前程,抛妻弃子的人渣罢了。
也只有谢学文这种人目光短浅之人,才以这种人为豪。
“户部侍郎啊,好大的官,”林九娘感叹,真的很大,还是手握实权的那种。
“现在知道怕了吧,”谢学文洋洋得意,“恶妇,你现在要是跪下来给我磕头认错,把水让出来,我可以原谅你这一次,不然你就等着死,”
“是哟,我好怕哟!”林九娘朝他做了个鬼脸,然后看向赵德志,“御史台呢,谁最公正严明?”
“我看我得修书一封,让公正严明的御史大人上书问问当今陛下,当大官的纵容自己的族亲鱼肉乡里,该当何罪!”
高!
赵德志忍不住想为林九娘点赞,笑眯眯道,“御史台,最公正严明的御史,便是左御史严明。”
“严明?”
林九娘笑了,“这名字我喜欢,就他了。”
谢学文打了个咯噔,他自然知道御史是做什么的,但想到林九娘不过是个村妇,她这样的人就算是找人写信,这
。信也传不到御史大人手中。
这女人一定是在吓唬自己,对的,就是在吓唬自己。
当下冷哼,“你吓唬谁?”
“你不过一个村妇,大字都不识一个,又如何写告状信?”
“大字不识一个?”林九娘笑得一脸玩味,“你确定?”
“谢学文,是么?言身寸,本谢字的意思有让你修身养性之意,但瞧你,得了,侮辱了这个姓氏。”
谢学文脸涨得脸色通红,双眸狠毒的盯着林九娘,“恶妇,算你狠,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
“走!”
说完之后,气冲冲地带着人离去。
林九娘嗤笑,“走啥啊?”
“再来抢啊,没关系的,欢迎来抢,没关系的,我可以拱手相送的,要不要?”
看着对方被气得踉跄的样子,林九娘笑得更欢。
赵德志摇头,“他那个人十足的小人,牙呲必报,我怕他以后找你麻烦。”.caso.
“我不惹他,他就会息事宁人?”林九娘摇头,“不会!”
“现在涉及水源利益,根本就不可能善了。”
“既然你知道,还要惹他做什么?”赵德志不解,“他有靠山……”
“所以,把他的靠山弄没了,不就行了?”林九娘笑得一脸意味深长,“赵大人,我请你吃鸡,吃吗?”
然后转身找鸡!
当瞧见自己放鸡的位置,自己的鸡竟不见了,立即抓狂地喊道,“我的鸡呢?谁偷了我的鸡?”
整蛊那个讨厌的男人时,鸡都还在,现在整一个渣渣,鸡居然不见了。
赵大海小心翼翼走过去,把鸡递上,“我要是说,你的鸡要跑了,我帮你抓回来的,你信吗?”
“我信你个鬼!”
偷她的鸡,林九娘一脚踹了过去。
……
接下来的两天,天气变得更加炎热,动一下都能冒出一身汗来。
解决了水的问题,林九娘更懒得出门。
窝在房间里,摇着蒲扇,也算舒服,毕竟门外明晃晃的大太阳,让人没出门的欲望。
林九娘有空间,自然是不愁吃喝。
这不在家避暑,顺便督促他们两个学习。
但在听到他们两个人那蹩脚的拼音时,林九娘真的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