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
苏天流不太愿意给自己这个学生再讲这里面;一些事情。
他;这个学生，虽然学习;天赋很高，但是，偏偏在人情世故这一方面琢磨;不是很透彻。
这一点，很像那个人。
“别看无面现在去了圣利文城了，当年，他可是把海格特国折腾;不轻。”
苏天流说道。
他现在还没办法忘记。
在曾经无面还是第一将军;时候，那些有钱有势;人们看着他;那种危险;眼神。
同样，苏天流也没忘记总统那边;人对无面;忌惮。
不得不说，无面;确这么多年为海格特国做了很多。
他努力;帮助海格特国边境安稳，使得海格特国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没有被奥莱帝国吞并。
他还想方设法;让海格特国;国库变;富足了起来……
但是，无面终究还是有很多事越界了。
甚至是越界;太过了。
苏天流现在还记得，曾经，无面说过自己想让所有贫民窟;穷人都能够吃上饱饭。
那时候苏天流和无面;关系还没有很差，两个人甚至可以算得上是亦师亦友;关系。
而当苏天流听见无面;这句话时，第一时间就笑出了声来。
他摇头轻声;说：“这不可能。”
“这有什么不可能;？”无面问。
“你自己去试试就知道了。”
苏天流当时不愿意多说，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本以为无面是没有经受过打击，所以才会如此口出狂言。
然而……
这种听起来似乎有些不太可能;事情，在无面说出来;第二年，就成为了现实。
——当那个曾经家喻户晓;“粮食大亨”被无面亲自处刑;时候，不知道有多少贫民窟;穷人在疯狂;欢呼。
……同时，那一次，苏天流也清楚;看见。
不知道暗地里，有多少有钱有势;人看向无面;眼神里多了种愤怒和忌惮。
转眼间，苏天流脑海里就想了很多。
他晃了晃自己;脑袋，让自己清醒了一点，不要再去考虑太多跟无面有关;事情。
无面现在;结局如何，都不是苏天流应该关心;，毕竟，无面;存在对于海格特国来说是一种祸端。
他;很多想法，都会把海格特国搅;一团糟。
当年，无面从第一将军;位置上离职;事，苏天流不是不清楚这里面可能有一些猫腻。
不过，他当时选择对这件事采取了沉默;态度。
就像是大部分人一样。
非但如此，苏天流甚至为了避嫌，还特意跟自己曾经;好友，同样在研究方面有着天才之名;无面大吵了一架，并且将他赶出了当时兼职;研究所。
因为什么来着？
苏天流;眼神恍惚了一秒。
对了，是因为那个。
……如果不是无面坚持要在贫民窟开设学校。
如果不是他非要坚持将那些珍贵;知识，分享给那些穷人。
那么……
苏天流当时又怎么会那么绝情呢？
苏天流在外面一直是众人皆知;天才。
他享受着世人;追捧和称赞，也享受着高人一等;姿态。
正因为如此——苏天流也不觉得把知识分享给贫民窟;那些人是一件什么聪明;事。
知识自古以来就是少部分人才能够拥有;权利。
如果所有人都能够拥有它，那么它;珍贵性还怎么体现了？
至于无面当初;事，要怪，也只能怪无面没有听苏天流;话。
如果无面听了他;话，那么苏天流和他;研究所几乎可以说;上是称霸全世界;第一研究所。
到时候，再稍微经营包装一下……
彼时，海格特研究所绝对会成为世界上所有学者们向往;圣地。
可惜。
无面;一意孤行，破坏了它。
苏天流;眼睛里满满;都是种惋惜和遗憾。
不过，此时此刻，苏天流;心里其实也有那么一丝隐隐;不舒服。
或许，是那仅有;一点点良知在折磨着苏天流。
当实验做完;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了，看了一眼时间，苏天流决定去睡上一觉。
这是他最近这段时间内睡;最短;一个觉。
……同时，也是苏天流最近最为恍惚;一个觉。
梦里。
不知怎么;，苏天流竟然看见了当时无面从研究所离开;那一幕。
“无面，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