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的这一番话让桌子上的几人提起了兴趣,老朱先是看了看沉默不语且面带微笑的朱旺,随后才开口说道:“标儿啊,那你来说说,小五的军阵演武有何不对?”
朱标随即开口说道:“回禀父皇,其他几个小兔崽子的军阵演武,一个比一个热闹,可唯独小五这小东西,在带领军阵演武的时候,整个军阵方队一言不发,沉默的让人觉得可怕。”
“参与演示的所有士卒,都用的是近距离一击必杀的格杀动作,而且其中还穿插了不少的攻城拔寨的模拟演示。不过我觉得最让我感到困惑的就是参加人员的铠甲样式和人员以及武器的配置了,玄甲卫原本都是重装铠甲,可这一批参加演示的人员却全都是轻甲,我看他们铠甲上的标识,这群人军职最底的都是试百户,甚至还有是个千户。这些人所用的武器还都是钢制连弩和一长一短两把刀,而且还全员还配备了飞爪,小五这是有所图啊!”
朱标分析完后,扭头看向老朱、常遇春和徐达等人说道:“父皇,岳父,几位叔叔,难道你们就没觉得这人员和装备的配置有些古怪吗?你们都是老军伍,我就不信你们没看出来。”
听完朱标的这些话后,老朱笑着拍了拍朱标的肩膀说道:“标儿啊,你现在挺不错,真的不错。咱原先本以为你对军阵之事只能算个入门,没想到你却能到登堂之境了。”
随后又看向徐达说道:“老徐呐,遇春打仗的时候就是个莽汉,只知道一个劲的往前冲,所以这情况就只能问你了,说说吧。”
可徐达却带着一脸苦涩的笑容说道:“大哥啊,你这是把难题抛给我了啊,关键是我也看不出来这支队伍是干啥用的啊,我唯一能看出来的就是这就是一群执行重要任务的死士。”
徐达这话说完,常遇春立马开口说道:“老徐啊,你可不能乱说啊!这豢养死士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可话刚说完,常遇春就发现自己说错话了。立马一脸尴尬的看着老朱和马太后,瞧见老朱脸都黑了,常遇春立马轻轻给了自己一巴掌,然后笑着说道:“大哥,大嫂,您俩位是知道我的,我这人是出了名的说话不过脑子,您俩别介意哈,别介意。”
老朱忍不住白了常遇春一眼说道:“你咋现在还是这个样子呢?说话的时候能不能过过脑子啊?你都啥岁数了,咋还像个二小子一样?”
待老朱说完后,马太后随即说道:“遇春呐,你啊,我这做大嫂的都不知道该咋说你的好。要不是咱们知根知底,就你这句话,最少都得挨一顿板子。”
常遇春立马赔着笑脸说道:“大嫂,您瞧您这话说的,既然您都说了,那我现在立马就去领板子去。”
老朱也拿常遇春这个二皮脸没有办法,只得说道:“得啦,得啦,你就别在这装啦,现在宫里掌刑的就是你儿子,他敢打你的板子吗?”
接着老朱扭头看向朱旺说道:“那你就自己说说吧,我就不信你儿子弄出来的东西,你这个当爹的会不知道。”
朱旺笑了笑后说道:“这一队人最大的能力是伪装和隐匿行动,而他们的主要作战任务则是斩首!”
朱旺的话说完,桌子上的几人都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之后,老朱开口说道:“就凭你这一百来号人,你告诉我可以凭借他们去砍了敌军将领的头?你真当人家的中军是摆设啊?”
朱旺随即对一旁的侍卫招了招手,然后递过去一块令牌后说道:“去把陷阵队的装备拿一套过来。”
侍卫接过令牌后点头便离开了。
朱标看着这奇怪的一幕,出声询问道:“大哥,这啥情况啊?连拿套装备都得有你的令牌才行?”
朱旺开口回答道:“陛下,这次的装备可和其他的装备不同,所以还是谨慎些的好。”
没一会儿,几名侍卫抬着一个黑箱子便走了过来,将东西放下后,直接转身背对老朱几人开始持刀警戒。
朱旺上前打开箱子后,先取出一长一短两把刀递给老朱后问道:“老爷子,您看看这两把刀咋样?”
老朱随即拔刀出鞘,然后一刀劈向了桌角。随着刀影闪过,桌角应声而断。看着如此锋利的刀,老朱不由的称赞道:“这刀好生的锋利啊。”
朱旺随即又将短刀递给老朱后说道:“老爷子,您再试试这柄短刀,也不用挥砍,直接将刀尖对准桌子,任其自由下落就行。”
老朱随即按照朱旺所说的方法实验,只见那桌子犹如豆腐一般,直接被落下的短刀刺了个对穿。这一出直接把老朱给看的瞠目结舌,接着拿起短刀就准备用手指去试试刀锋。
朱旺见老朱想上手,立马出声阻拦道:“叔父,这刀刃可碰不得,当初在铸造这些武器的时候,我可是在里边添加了不少的剧毒之物,虽说谈不上见血封喉,可被这兵刃刺伤之后,这伤口就别想愈合了。”
这话一说完,老朱直接将手中的短刀就扔在了桌子上,然后瞪了朱旺一眼后骂道:“这刀有毒你个狗东西咋不提前说?你想让老子死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