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氏的这一声河东狮吼,直接把借着酒劲发癫的朱标给吼清醒了。
朱标扭头看了看黑着脸的常氏,心里顿感不妙。接着回头看了看扶着额头浑身颤抖的朱雄英,忍不住在心里骂道:“老子不就在你这舞会儿剑嘛,你至于把你娘给喊过来吗?现在你竟然还敢笑,你这是等着看你老子的好戏啊。”
但是不得不说咱们的标子哥,经过了这么多年和朱旺的博弈,还是学到了不少的精髓的。只见朱标直接一把将手里的剑,塞到了朱雄英的手里,然后看着目瞪口呆的朱雄英说道:“雄英啊,刚刚为父的这套剑招你学会了吗?这可是我用了好长时间才从你吴王叔那里才学过来的。而且你吴王叔还说了,这套剑招就得借着醉意才能使的出精髓,所以为父今日特意喝醉之后才来传授你这套剑招,刚才你可看明白了?要是你还不明白的话,那为父趁着还有些醉意,在给你来一遍。”
朱标说完之后,借着拿剑的时机,直接给了朱雄英一个崩拳。
看着被一崩拳打出去之后的朱雄英,朱标假模假样的关切道:“雄英啊,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需不需要为父叫御医来为你诊断一番?”
看着面前一脸关切之色的朱标,朱雄英心里有些虚了。他知道,如果这个时候自己不配合的话,那自己后面绝对得挨收拾。随即朱雄英忍着肚子上的疼痛,一把扶住朱标说道:“回禀父皇,儿臣身体无碍。父皇的苦心,儿臣明白了,您放心,这套剑招,儿臣绝对会好生练习。您看这天也不早了,母后也来接您了,要不您还是早些和母后回宫休息?毕竟您明天还得上早朝呢。”
朱标随即笑着说道:“身体无碍就好,身体无碍就好。既然你都看明白了,那为父就先回去休息了,要是你还有啥不懂的,记得来问为父。”
朱雄英连忙行礼道:“儿臣记下了,还请父皇早些回去安歇吧。”
朱标点了点头说道:“好好好,那为父就先回去了。”
朱标随即走到常氏身旁,将外袍脱下来,亲手披到常氏身上,带着几分责怪的语气说道:“皇后,你看你,这大晚上的,出来的时候也不说加件衣服。”
然后又看着常氏身后跟着的太监宫女说道:“你们是怎么侍候皇后的?怎能如此不注意呢?”
见朱标责问,太监和宫女们连忙跪下朝朱标哀求道:“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啊。”
常氏先朱标替自己披上的外袍取下,然后说道:“启禀陛下,不关这些宫人的事情,是臣妾自己来到匆忙,忘记添加衣物了。”
然后将外袍又重新披在朱标的身上说道:“陛下,您这外袍可是龙袍啊,怎能穿在我身上呢?”
这时候朱雄英为了赶紧送走这两尊大佛,立马将自己外袍解了下来,披在常氏身上说道:“母后,那您先穿儿臣的衣服,这可不算违制。再说了,儿子孝敬娘,这是天经地义。您和父皇还是快回去吧,儿子是真的要睡觉了,明天还得去玄甲卫点卯呢。”
“好,我们这就走,你早点休息吧。”朱标说完后握着常氏的手就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说道:“你啊,这么多年了,一到这个季节就手脚冰凉。御医看了这么多年了,都还没治好,我看这些御医也该敲打敲打了,真不知道他们一天天的在干啥。”
常氏随即开口说道:“难得陛下还记得我这个毛病,臣妾谢过陛下厚爱了。”
朱标连忙说道:“瞧你这话说的,咱们可是少年夫妻,虽说是指腹为婚,可咱们的感情可是真的。”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直到走出东宫之后。常氏开口对身后跟着的太监宫女们说道:“你们离远一点儿,本宫有要事和陛下讲。”
等和太监宫女们拉开一段距离之后,常氏一把揪住朱标的耳朵,小声骂道:“朱标!你说你喝多了就喝多了嘛,还非得跑到雄英那里去胡闹,你说你咋想的?瞧见我来了,还装模作样的说在传授雄英剑招,有意思吗你?咱俩成亲这么多年了,我能不了解你?要不是瞧雄英在面前,我早就揪你耳朵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喝多了之后撒酒疯。”
朱标赶忙求饶道:“哎呦,哎呦,我的常姐姐啊,你倒是轻点啊,疼啊!我知道了,知道了,以后绝对不会撒酒疯了。今天不是情况特殊嘛,所以才多喝了一些。”
听到朱标叫自己常姐姐,常氏手上的力道立马就减轻了不少。虽说是在晚上,可眼尖的朱标还是看见了常氏脸上爬满了红霞。
趁着这个时机,朱标立马从常氏的手里挣脱。然后又握着常氏的手说道:“好啦,好啦,我的常姐姐,我知道啦,以后不会啦。你瞧你,本来手就嫩,你还这么用力干啥?你看,手红了吧。”
接着又将常氏的手放在嘴边,一边抚摸一边朝常氏的手指吹气。
常氏突然被朱标这一出搞的猝不及防,那吹弹可破的俏脸更加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