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靖的死郭旬看到无比的难过,而更难过是柳青月。 柳青月疯狂地自责,觉得自己这天底下最蠢的女人。 如果不是因为她执意想要说服权星洲,她明知道不可能还是想要试一试。 因此她放松了警惕遭到偷袭。 许靖为了救柳青月这才受了重伤,柳青月反应过来时已经无力回天。 权典听了权星洲一番解释之后,心中生起了一个巨大的疑问。 他们的修为根本没有达到金丹期巅峰,现在就算得到结婴丹也没什么用处,他们拿结婴丹来干什么? 最重要的是他们手中的结婴丹究竟从何而来? 权典死死地盯着权星洲,想从他身上看出一些端倪。 他对自己这个儿子太了解了,口中说的话没几句是真的。 “你听谁说他们手上有结婴丹的?” 权星洲没想到自己说了一通,自己的父亲竟然不相信,赶忙哭诉道: “都是下边的人给我说的,后来我还派人仔细打听了一番,都说这是真的!” “你可知道他们手中的结婴丹从何而来?” 权星洲想了想,“听说好像是一个叫郭旬的人给他们的。” 权典听见郭旬两个字脸色刷一下就变了,转头看向郭旬这边,心想此事麻烦了。 权典又一巴掌打在了权星洲脸上,权星洲再次被扇倒在地。 权星洲爬起来脸上满是不敢相信的神情,看着他的父亲。 “为什么又打我?” 权典怒视权星洲,“你可知道郭旬是什么人吗?” 权星洲眉头深皱,左思右想也没想起来郭旬这号人物。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郭旬是我们离火剑派新晋的内门客卿长老。” 权星洲心中不以为然,一个客卿长老而已,至于这般生气吗? 权典看着权星洲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顿时觉得恨铁不成钢,举起手来又想打下去。 权星洲被这两巴掌给打怕了,赶紧躲开。 然而权典并没有打下去,他叹了口气。 “今天掌门亲自认命郭旬为我们离火剑派内门客卿长老,他当场就给了我们一个下马威,我好不容易给你弄到了一枚结婴丹,而你竟然在这个时候给我添乱。” “什么!结婴丹?父亲你弄到结婴丹了!” 权星洲双眼放光,脸上的疼痛是否在这一刻消失不见了,他完全忽略了权典说的其他话,只听见了结婴丹三个字。 权星洲辛辛苦苦跑到青月峰来搞出这么大阵仗不就是为了结婴丹吗? 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给自己弄到了一枚。 权星洲瞬间感觉有些后悔了,他搞出这么大阵仗肯定是要受到处罚的,搞不好处罚还不小。 权星洲不觉有些担心起来,“父亲!孩儿知错了,孩儿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我这一次吧!” “你捅这么大一个篓子,你让我怎么饶你!就算我是大长老也不可能无视门规,处罚你是肯定逃不了了,不过我可以尽量把处罚给你减轻。” 权星洲瞬间大喜,“多谢父亲!” “你别高兴的太早!接下来才是重点。” 权典现在的脸色很难看,因为他感受到了不远处郭旬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寒气。 郭旬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郭旬在柳青月和李恒山震惊的眼神中缓缓朝着权典的方向走去。 冲天的杀意冠绝全场,周围燃烧的火光伴随着这杀意跳跃得更加肆无忌惮,仿佛在预示着浩劫即将降临。 周围中长老却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对于他们来说郭旬始终是一个外人,更不可能是大长老的对手。 权典虽然看不出郭旬的具体修为,但也绝对不会相信郭旬是一个元神期强者。 所以他对郭旬现在的举动感到不解,难道他想跟那个人报仇吗?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白衣人影来到了郭旬面前,挡住了郭旬的去路。 郭旬记得此人,此人正是之前在大殿上说柳青月是他徒弟的白裘然。 郭旬冷冷地看着白裘然,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地问道:“你为何拦我?” 白裘然浑身一颤,整个人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你想干什么?” “血债血偿,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我自然是要去取杀人者的狗命。” “你要杀权星洲!你可知道你一旦踏过这条线会面临什么样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