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兴被郭旬轻而易举的给抓住了,郭旬也觉得有些意外,他没想到对方堂堂一个金丹期强者竟然连反抗都没有反抗一下。 郭旬此刻的表情很是诧异,这难道就是商望老爷子梦寐以求的金丹期境界吗? 以郭旬现在的眼光看来似乎这个所谓的金丹期也大可不必强求。 只是郭旬不知道,对一个家族来说强大的战斗力是必不可少的,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有郭旬这样的机遇。 虽然郭旬的机缘基本上都是用命换来的,但不可否认,郭旬的机遇实在太过逆天了。 而且郭旬现在孤家寡人一个,所以他考虑的事情大多都是片面而肤浅的,他根本体会不到商望渴望变强并成就金丹期的主要原因。 郭旬只是单纯的以为商望只是渴望力量,殊不知商望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岌岌可危的商家。 人或许就是这样,这世上根本没有完完全全的感同身受,所以我们妄图别人理解的同时,别人也何尝不是如此呢! 郭旬现在的想法自然没人知道,如果让储兴知道郭旬此刻的想法他非跳出来跟郭旬拼个你死我活不可。 储兴只是因为一开始就先入为主的以为郭旬是突破了元婴期的妖物,所以他反而被自己下破了胆。 储兴一开始就认为自己不是郭旬的对手,如今出现连反抗的没有的情况也就合理了。 郭旬抓住储兴之后便冷眼看着不远处的两人,郭旬看这两人一眼便认出了他们是跟储兴是一伙的。 同样是白色的衣服,衣服上还绣着一个醒目的储字,任谁都会认为他们是一伙的。 这时储兴望着自己的两位哥哥心中充满了悔恨,他不该传音回去让他们来,现在自己也被抓了也就罢了,还害得自己的两位哥哥也要遭殃。 储熊看着郭旬奇怪的扮相而且还抓走了自己的五弟,他的暴脾气急性子立马就上来了,大声对着郭旬吼道:“你是何人?为何抓住我五弟不放,真当我储家好欺负不成!” “三哥不要管我你们快走!” 储兴大声的吼道,语气中充满的决绝。 郭旬面色有些阴沉,他没想到敌人居然还有同伙,而且这个同伙中那个清瘦男子给他一种危险的感觉。 郭旬看了一眼储兴,并没有回答储熊的话,而是一分出了一股灵气堵住了储兴的嘴,反问道:“你们是这个水贼的同伙?” “水贼的同伙?小子你嘴巴最好放干净点,我们可不是什么水贼。” 储熊听到水贼二字心中就莫名升起一股无名之火,眼前这个乞丐模样的小子自己都人不人鬼不鬼的,居然还有脸把他们当成流窜在壁罗河上的水贼,这是储熊不能忍的,我感觉自己受到了轻视。 就在储熊还要继续发难的时候,储玉川瞪了一眼储熊,储熊立马就像霜打的茄子一般 瞬间就蔫了下来。 而储玉川却彬彬有礼的拱手说道:“这位道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乃是壁海城储家之人,绝不是你口中所说的水贼。” “哼!还敢狡辩,不是水贼来壁罗河上阻我船队干什么!” 郭旬气愤的说道。 听到郭旬的话,储玉川有些难以置信,自己弟弟堂堂金丹其修真者怎么可能去劫持壁罗河上的商船呢?这些运送物资都还需要走水路的小家族怎么可能有什么好东西,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储玉川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依旧和颜悦色的说道:“到有看来是误会了,五弟应该只是路过贵船,不知你们是否丢了什么东西?” 听到这话郭旬微微一愣,仔细回想的片刻,船队看上去完好无损,而且当时商望好像都还站在甲板上,而且当时商望的表情似乎很恭敬。 郭旬心中不由咯噔一下,似乎自己好像真的搞错了。 不过郭旬却有一点没有想通,既然这人是路过,那他为什么一直呆在船队旁边?想到这里眉眼间闪过一丝利芒,此人来到这里绝对有事,肯定不止简单的路过。 漆黑的夜晚,郭旬静静地站在夜空中,任凭和风从自己的身上吹过,身上原本鲜红的血液也变得暗红起来,淡淡的血腥味随风飘散。 郭旬酸爽的打扮跟对面干净整洁的二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三人一时间陷入了僵局。 储玉川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个人为什么全身都是血,但他至少有一点敢肯定,眼前这人一定很年轻,境界最多也就是金丹期,不可能是那些元婴期的老怪,因为郭旬清澈的眼睛是不会说谎的,那明亮而透彻的双眼睛就是年轻的见证。 就算如此储玉川也没有贸然出手,因为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而且他直到现在的没有看出眼前这个怪人的具体修为,所以他便更加的谨慎了。 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