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莱门鲍姆先生;后人自然不肯,双方各执一词,一方说是战争战利品,一方说是战争丢失物,双方都宣称对这块金板拥有合法拥有权,就在初挽重生时,这个打了几年;官司还在持续着。
不过就初挽所知道;,纽约高等法院方面看上去倾向于将这块价值连城;金板判给德国博物馆,弗莱门鲍姆先生;后人注定一无所获。
初挽想到这件事,便突然意识到,有机可乘。
如果弗莱门鲍姆先生;后人拿着这块金板,自然无法合法拥有,德国博物馆会倾尽所有力量寻回这块金板,但是如果自己拿着呢?
德国博物馆如果说这是战争丢失物需要索回,那同样;道理可以回击他们,他们博物馆;那些中国文物也应该赶紧还回来。
这就叫以彼之道还其彼身。
初挽便有些兴奋,她决定尽快过去纽约一趟,想办法提前找到那位犹太人,从他手中拿到那份黄金板楔形文字。
如果她有一把维京剑,一件黄金板楔形文字,那胜算就大多了。
当然了,她还可以趁机去纽约转转,看看那边有什么可以收;物件,甚至,她可以提前去探探路,看看九龙杯;下落,上辈子九龙杯最先就是出现在纽约街头。
那九龙杯最初是被纽约上东区;环卫工人捡到;,那位环卫工人在纽约工作多年,习惯性会捡一些他看上去“有价值;”物件,他便捡了那套看上去脏兮兮;九龙杯,回家后进行清洗拾掇,之后喜滋滋地跑去二手旧货店变卖。
不过可惜,二手旧货店老板并没有看出九龙杯;价值,他们;价格没谈拢。
那环卫工人失望离开,谁知道却被旧货店老板;朋友看到,对方从事慈善拍卖行业,认为这一套玉器很不一般,便花一百美金买下。
之后,这套九龙杯经历了数次复杂;倒手,还曾经被偷窃过一次,流落到了一位非法古董商人手中,在拍卖行进行‘草买’并被伪造虚假流传记录,之后被查抄没收,最后终于在欧洲小国公开拍卖,引起轩然大波,也引起那次拍卖会上世界顶级富豪和收藏家;追逐。
初挽为了能得到这九龙杯,伤筋动骨,几乎动用了所有能调动;流动资金。
这辈子,她当然也希望能够提前找到,在前面截流,悄无声息地拿到手。
可惜;是,后面;流程也就罢了,前面这个“垃圾桶捡到”实在是不可控,谁知道是什么人丢;,谁知道是什么环卫工人,又是怎么捡到;呢。
她现在过去纽约,只能四处逛逛,到处碰碰,碰碰这历史;机缘了。
初挽当即便和陆守俨提起,自己看中了纽约一样物件,那也是德国;,想看看怎么弄回来,所以想去趟纽约。
陆守俨听这话,道:“最近我们培训班有研讨会,我估计没法走开,过几天我陪你去吧。”
初挽:“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数。”
她见他不答应,便磨着道:“再说了,我又不会瞎跑,我都是参加正经大拍卖会!”
陆守俨:“我就怕你得罪人惹是生非。”
初挽:“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人吗?”
陆守俨挑挑眉:“你不是吗?”
初挽赶紧搂着他撒娇:“我真不是,我做什么心里都有数!”
陆守俨却很坚持:“挽挽,也不是非要管着你,只是怕你到了纽约任性妄为,万一有个什么,我也顾不上。你看看电视新闻就知道了,纽约治安有多差,那边基本一周发生上百起街头命案。”
初挽便无奈起来了,嘟哝道:“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陪我去?”
陆守俨:“下周吧?”
初挽听得眉毛都竖起来了:“下周?!”
陆守俨看她那样,好笑又无奈:“这次我们;研讨会涉及到毕业报告写作问题,我也不好不去。你如果这么着急,我看看找人陪你过去。”
初挽听这话,突然想起来:“前一段和聂南圭联系,他好像就在纽约,要不我问问他在不在,让他陪我?”
陆守俨:“那也得看看人家是不是方便,先打个电话问问吧。”
初挽:“好,这就打!”
不过心里却是想着,聂南圭啊聂南圭,我只能逮住你欺负了,你怎么也得答应下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