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村民们感觉这是一桩“天大的事”,一个个激情昂扬,把该用的家伙都拿出来,一天功夫,愣是挖出来一个七八米深的大坑。
这时候,易铁生再下洛阳铲,那泥土颜色就丰富了,而在这个挖掘过程中,大家也发现了陶罐陶瓦的碎片,这让大家都振奋起来,觉得“挖宝”了。
情况越来越明朗,这时候,县里几个领导也都来了,之前有意见的,再没人说什么了。
当知道国家文物局正在赶来时,几个领导满面红光,兴奋地握着初挽的手:“了不得,了不得,果然不愧是京大的研究生,你给我们石原县立了大功!”
初挽本来就不太会应付这种,面对他们有些夸张的夸赞,脸上淡淡的,开始还客气一句,后来就什么都不想说了。
陆守俨原本正和村民说话,看到这情景,便过来,接了话茬,之后不着痕迹地示意易铁生,把初挽带到一边去了。
易铁生陪着初挽走出人群,到了僻静处,这时候回头看过去,就见那边几个人又围着陆守俨奉承,几乎把陆守俨夸出了花,言语中都是崇敬。
面对这些,陆守俨沉静平和,甚至带着随和的笑,就那么听大家说,会适当地回应几句。
这样的陆守俨,看似平易近人,内敛低调,却又能轻松掌控局面。
易铁生转过头,低声对初挽道:“挽挽,你眼光确实不错。”
初挽:“嗯?”
她有些意外,一般来说易铁生不会轻易评判陆家什么人,他其实对陆家人比较避讳谈起。
易铁生:“我看他比他那几个侄子强多了。”
初挽:“是吧,我也觉得还不错。现在他在石原县挂职,随便他吧,我还算放心。”
不用担心后院起火,不用担心他给自己下绊子惹麻烦,甚至有什么事还可以倚靠。
易铁生听这话,耸了耸浓眉:“挽挽——”
初挽:“嗯?”
易铁生:“我觉得是陆同志放心不放心你的问题,而不是你放心不放心陆同志的问题。”
初挽:“?”
易铁生便说了一句大实话:“你们两个在一起,操心的是陆同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