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程辞盯着他，忘记这事的程渡，“先生，学生……” 沈鹤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然后又开口道，“程晏安，宋羡予，你们的呢？” 程辞随意的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俊秀脸上扬起得意的笑容，“自然。” 接过宋齐言递过来的，一并上前给了沈鹤。 沈鹤接过一看，一眼就看出了除了第一张是程辞自己写的，其余的都是其他人写的，而且他还在里面看到一张有趣的的东西。 现下不适合说这些，沈鹤点了点头，让程辞下去。 本以为能得到夸奖，但没想到沈鹤都没说，程辞就像只斗败了的公鸡，垂头丧气的回了自己的座位，不过看到程渡那难堪的脸色，脸上又得意的笑了。 没想到啊，你程子正也会有这么一天，不是自诩德行兼备，饱览群书，颇有君子之风嘛，不也被人罚抄，还没完成。 程渡面色难堪了一些，不过很快就调整好了，这让程辞不由可惜，难得看到他在外面露出真面目的模样，可惜就这么一小会。 一堂课沈鹤很快就讲授完了，收拾着书册，在程辞经过他面前的时候，开口道，“晏安，随我去一趟书房。” 说完就走了，也没管程辞应不应。程辞不情不愿的让宋齐言先走，去春风楼等他，自己则是跟上沈鹤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