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龙潭虎穴,莫名有些不安。
王婆;眼睛又是一亮,好一个高大威猛;男子,好货色。
她笑着迎上去,驾轻就熟地喊道:“哎呦,郎君是头一次来吧,雀娘接客啦。”
李护卫抿抿唇,扯出一个僵硬;微笑,任由那身材娇小;年轻女子搂着自己;胳膊往楼上走。
王婆扯了雀娘一把,别有深意道:“这位郎君头一回来,好好招待。”
这么好;货色,可不能放过。
雀娘妩媚一笑:“女儿省得,一定会让郎君满意;。”
最好是让这个男子乐不思蜀,走不出这近仙楼。
另一边,江舟进门后就灭了桌上;香,坦言道:“这香不对劲吧,在下是来听曲儿;,还望燕娘高抬贵手。”
再敢算计她,信不信她直接动粗。
夫人要爱之重之,若是有不开眼;硬凑上来,绝不手软。
燕娘已经知道她;身份,软声道:“苗公子哪里;话,奴家还盼着您高抬贵手呢。”
她这般说着,朝江舟抛来一个笑眼,自觉抱起竖琴,坐到对面。
江舟心里有些意外,扬眉道:“不着急唱曲儿,先说说话。”
她是来探听消息;,又不是真;来听曲儿;。
此刻和燕娘说着话,耳朵早已一心两用,听着楼里各处;动静。
燕娘没觉得意外,这位县太爷乔装打扮,还用假名,她当然不会天真以为江舟是来听曲儿;。
是来坏事;还差不多。
她放下竖琴,倒了两杯酒:“苗公子想跟奴家说什么话,要不要去床上说,离得近些才听得清嘛。”
“这里就可以,燕娘是东岛人吧。”江舟没有去碰酒杯,试探问道。
看身材和长相,以及这么尽心尽力;模样,八成是个东岛人。
燕娘起身走了过来,坐到江舟身边,伸手拥住她:“奴家是哪里人,苗公子何不自己来看看,你难道不想让燕娘变成你;人吗。”
她用胸口蹭了蹭江舟;胳膊,那本就系得松散;衣扣瞬间散开,露出一片白。
暗示意味满满。
江舟面不改色地移开视线:“燕娘是东岛人,口音倒是像百钺人,莫不是自幼便在百钺长大?”
看着一本正经躲开视线;人,燕娘心里闪过一丝异样,避重就轻道:“苗公子真是正人君子,奴家还是头一回见你这样;男子。”
简直不像她认知里;男人。
不过啊,干这一行久了,她就喜欢看坐怀不乱;人红着眼失控,那滋味一定很不同吧。
让她期待;心头直痒。
江舟不置可否,侧身坐开一些:“燕娘在百钺长大,心里可还想回到东岛?难道你就甘愿在近仙楼蹉跎一生,不想过安生日子?”
燕娘又拥住她,嗔笑道:“奴家倒是想找个好人嫁了,苗公子就不错,我想嫁,你敢娶吗?”
明明是敷衍调笑;话,她在说出口;时候却忍不住心头震动。
若是能嫁个这样;男子,应该很令人向往吧。
江舟笑了:“在下倒是敢娶,就是家中夫人是个醋坛子,不好相与,燕娘若是见了,恐怕就后悔说这话了。”
想到虞眠,她;眼神不自觉地柔和下来,眼底;笑意也真切了几分。
燕娘看着这样温柔说话;江舟,呼吸慢了慢,手指在江舟;衣带上绕了绕:“若苗公子是真心,奴家不悔,只是你敢吗?”
她抬着头,眼眸认真,嘴边;笑意透着一丝苦。
看得江舟一愣,心道不愧是近仙楼;头牌,段位真高。
若是她不知这些东岛人私底下干;是什么勾当,若她只是寻常来作乐;男子,还真被唬住了。
不过,她可不是被吓大;,让虞眠逗弄过那么多次,这种情况小菜一碟,不就是逢场作戏吗,她会。
江舟暗吸一口气,与燕娘对视:“有何不敢,在下是个俗人,哪舍得辜负美人;好意。”
燕娘怔怔望着她,心头莫名酸涩,嘴角;笑意也浅淡了些:“苗公子真会说笑,若是奴家让你现在就为我赎身,恐怕就和昨夜一样,扭头就跑了吧。”
想到昨夜,她瞄了一眼灭了;熏香,又扫过不曾动过;酒水,眼神微沉。
江舟低笑一声,不甘示弱道:“在下也想为燕娘赎身,奈何囊中羞涩,怕误了美人;心意。”
赎身?那是不可能;。
就算是为了公务也不可能;,她才没那闲钱,她现在全身上下就五十二两银子,五十两是虞眠;,二两是便宜岳父;,一定要花到刀刃上。
实在不行,赎身这种事还是让李护卫来吧,世家出身;禁军统领有钱,不像她一穷二白。
燕娘仿佛被逗笑了,意有所指道:“苗公子这次来可带足了银钱,忘了跟你说你昨夜还欠下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