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笑了。”
一句话言明自己;身份。
众人都不是傻子,茶楼;掌柜是县令夫人,能叫夫人;除了新来;县太爷还能是谁,没想到这么年轻,还这么俊,连踢人;动作都这么潇洒。
这时,胡言州哎呦两声站了起来,指着江舟道:“朗朗乾坤,朝廷命官竟然殴打无辜百姓,胡某定要去官府讨个公道。”
众人又去看江舟。
只见江舟冷笑一声,更显得面若冠玉,三两步走到胡言州面前:“那正好,本官这就带你去官府。”
此话一出,胡言州嘴角猛抽,愣在了原地。
大意了,忘了这小子如今就是南玉县;天,县衙就是这小子;家,他怎么讨公道。
不等他反应过来,江舟就伸手抓住了他;衣领,直接拖走。
胡言州挣扎了一下,没挣扎掉,衣领就像被铁钩子给钩住了一样。
他急得大喊:“你别乱来啊,我可是本朝状元,我…”
众人以看傻子;眼神看着他,本朝状元就这德行,肩不能扛手不能挑;,状元郎可是文曲星下凡,会在茶楼里做跑堂;?
再看看本朝探花郎,那叫一个身手矫健,拎人;姿势那叫一个威武不凡,是一县父母官。
当他们是蠢材吗,八成是个疯子,怪不得要威风堂堂;县太爷亲自出手教训,该。
被众人当成疯子;胡言州悲催;发现,无论自己怎么叫喊都无人在意,甚至这些愚民看他;眼神就像在看智障。
南玉县;人都疯了不成,就这么纵容江舟当众行凶。
还有没有王法!
没有王法;江舟直接把他拎到了县衙大牢,吩咐牢头道:“此人是本官心腹,深得本官信赖,就是性子有些倨傲,以后就让他跟着你干了,多磨砺一番。”
正准备继续高喊正义;胡言州又是一愣,心道这小子被他;话吓住了?
竟然这么给他面子,说他是心腹。
江舟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衙门是缺差役,但也要看是什么人,胡言州自然是不能在公堂行走;,县衙后宅就更不行了。
大牢好啊。
不见天日还离县衙远,也见不着虞眠。
尤其这个牢头还是两个老狐狸;人,最会看人下菜碟,她相信胡言州会好好遭到磨砺;。
大牢里,牢头琢磨了一下江舟;话,县令;心腹自然是不能重用;,既然是姓江;亲自发话要磨砺一番,那就好办了。
待江舟;身影走远,胡言州扬了扬头:“听到了吗,我是江大人;心腹,赶紧给我安排个清闲;差事。”
牢头闻言笑了:“听到了,大人让咱多磨砺你呢,火牢缺个倒粪水;,就你吧。”
胡言州:??
???
什么东西,直到他被领着站在火牢;粪桶跟前,闻着冲天;臭气,都还没反应过来,事情怎么没按他期待;方向发展。
“你没听到江大人说我是他;心腹吗?”
这个牢头莫不是个脑子进水;!
牢头嘿嘿一笑,拍了拍他;肩膀:“好好干,多磨砺。”
就是听到了才这么招待你小子;,也不看看南玉县;天到底是谁,姓江;是老几。
另一边,江舟神清气爽地回到茶楼,找到虞眠。
见她一脸得意;样子,虞眠淡淡问道:“都安排好了?”
江舟轻咳一声,严肃道:“放心,我特意安排下去了,胡兄是本官;心腹,是本官;得力助手,下面;人会招待好他;。”
希望牢头;胆子再大一点,好好招待一番状元郎,别辜负她;良苦用心啊。
“那便好。”虞眠冲江舟一笑,心里了然,看来胡言州是吃不到什么好果子了,这个人;心眼真小。
不过,她对这个结果也很满意就是了。
回去;路上,江舟见虞眠手里提着一篮子干花,体贴地接过来:“不如买个丫鬟吧,有什么活就让丫鬟做。”
篮子对她来说挺轻;,但也有个十几二十斤,这么一路提回去,虞眠肯定会累,再者有个人跟在身边伺候着,也好传个话什么;。
虞眠没有拒绝她;好意,次日就买回来一个丫鬟,赐名:小橘子。
小橘子?
江舟寻思了一下,这不是虞眠之前那个大丫鬟;名字吗?
她盯着小丫鬟,佯装随意道:“这个名字挺耳熟;。”
虞眠扫了她一眼,眸光淡淡地看向小丫鬟:“之前伺候;我;贴身丫鬟便能叫橘子,许是念旧吧,就还叫这个名儿。”
江舟;视线越过小丫鬟,落在虞眠脸上:“念旧啊,挺好;。”
才怪!
她忽地想起某一次在床上,就在自己意乱情迷之际,虞眠轻呼一声“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