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线电联系他,让他紧急回家完婚。 亲笔信嘛,也是有那么两三封的。 爷奶的东西从来不瞒着俩孩子,因为他俩懂事,从来不乱说话,不乱拿东西。 方荻花箱子上的钥匙就藏在窗台墙皮缝里。 盼盼抠出来去开炕尾的大衣箱,又吭哧吭哧地要从里面抱出一个不大的箱子来。 “咕咚”整个人直接栽进去,幸亏里面都是衣服被褥,他并没有受伤。 林姝赶紧过去帮忙把箱子搬出来,带出一股子浓郁的樟脑味儿L。 盼盼再把箱子打开。 里面整整齐齐放着一些物件,有红绳捆起来的婚书、结婚证、烈士证,还有扎着的一摞信件,另外一个塑料皮的账本,前后夹着一些票证和零钱,还有一捆报纸卷着的……大团结,看数目应该是那八百抚恤金。 再有一个信封,里面装着新旧不一样的大团结,约莫有两百多的样子。 她又找了找,在小箱子的底下找出一张存折,户名不是陆老爹而是陆绍棠的。 看看这存折,开户日期竟然是十年前。 那时候陆绍棠大概14岁?这就开始赚钱了? 第一次存的钱不多,只有两块,连着存了三个月。 那时候困难期刚过吧,家里吃饭都艰难,方荻花竟然还能存钱,也着实厉害。 五个月后存额大起来,十块、十五,连着存了几个月,然后就长到了三十、四十。 后来的频率就是三四个存一次,有时候存四十,有时候五十。 这么陆陆续续存到了今年春天。 我看看总额。 嚯! 小伙子真能赚钱啊! 这才71年,陆绍棠竟然靠工资津贴和奖金,攒下了两千块。 看看存取的比例,嚯,老太太这一年年的净往里存钱一毛不取啊。 不对。 林姝想起陈燕明给的汇款单,再想想陆绍棠的职务,他老早就汇八/九十一个月吧,后来还涨到一百出头。 所以,应该还有一部分钱? 她又翻了翻,果真在大木箱底下的衣服里又翻出几个鼓鼓囊囊的信封,带着一股 子刺鼻的樟脑球味儿L。 这每个信封里都是……大团结! 信封里有针线钉起来的汇款单和陆老爹记录的账目,全是陆绍棠赚的。 林姝数了数,好家伙,好家伙!!! 这里面竟然还有三千四百六十块钱!!! 加起来那就是五千四百六十块钱,巨款啊! 你这十来年不吃不喝干攒吗? 回头去首都买几个院子,这辈子还奋斗啥? 她惊诧之余又担心,这破屋子藏钱不安全啊。 怪不得原剧情里后来家里遭贼,这小豆丁都能打开的钱箱子别人岂能撬不开? 以前原主在家里看着没事儿L,后来原主死了家里没人,可不就遭贼? 到底是外贼爬墙偷的还是内鬼偷的,原剧情没说。 原剧情陆盼想起小时候多半是爷奶大伯娘、一伯、大哥等人对他的好,以及后来爷奶的不容易,家里的矛盾基本一笔带过,不去细想。 林姝想了想陆绍材那个狗东西嫌疑很大啊,当然也不排除是村里鸡鸣狗盗之徒。 所以最好把钱都存到银行去。 当然存折也不保险。 拿着柜台留存拓样的私人印章和存折就能取钱,所以存折和印章必须分开保管才妥当。 现在陆绍棠那枚小印章就收在信封里呢。 晚上她必须和婆婆商量一下。 林姝把钱、存折给放好,然后开始瞅信。 盼盼个小财迷瞅着那么多钱已经陷入呆滞中,“哇喔,哇喔,哇喔……” 甜甜就给他推倒在炕上,让他别看了。 林姝翻了翻以前的信件,不少信竟然被水打湿了,本身就那么一张信纸寥寥几个字,还都是蓝色钢笔字,被水打湿直接洇湿看不清了。 信纸和信封都因为打湿晾干而皱巴起来,却被烫得平平整整的,可见公婆非常珍惜。 甜甜立刻告状,“信是小姑弄湿的!” “奶说的,小姑毛手毛脚打翻了茶缸,哼!” “这封咱坚决不给她看!” 林姝:“好。” 她翻了翻,应该没有陈燕明其他的信件,其中还有两封能看的,估计是陆绍棠写回来的。 看着那整齐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