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绩见到这种情况,他把手中的大槊架在马上,拱手说道:“秦将军,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如今杨广昏庸无道,民怨四起,到处都是反对他的义军,你又何必执意为他卖命呢?” 秦琼笑道:“你就是徐世绩吧,我久仰你的大名,少年英才,年纪虽然不大但是恢弘雅致,气度不凡。你说的不错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可是你保的李密是良主吗?” “他从出道以来,到处流亡,没有见到他做出任何有利于百姓的事情,反倒是无数的百姓跟着他遭殃。黎阳一战,他不顾士兵的惨死,用士兵的尸体来作为后面的人前进的垫脚石。这样残暴不仁的人,怎么可能有大的作为。” 徐世绩听了,微微低下了头,解释道:“两军作战,为了胜利任何招数都可以使用,密公使用一些手段也是正常的。” “虽然两军交战,可以使用手段,但是像他那样不顾士兵的生死,一心为了自己的利益的人,有什么资格领导群雄,难道还指望他这样的人日后能够宽以待民吗?如果不能,你保他做什么?” 秦琼说的铿锵有力,让徐世绩和程咬金两个人都哑口无言。他们两个人其实也看不惯李密的为人,只不过已经在瓦岗寨中,没有办法而已。 “既然秦将军你不听劝告,那我们就在手下见真章吧。” 徐世绩和程咬金两个人冲向了秦琼,后面的罗士信恐怕秦琼吃亏,所以也冲到了前面,四个人打在了一起。 这四个人,四条马槊上下翻飞,打的难解难分。他们都是当世的勇将,不仅谋略过人,就是武艺也高人一等。 两边的战鼓敲得震天响,程咬金怒目圆瞪,嘴里大声的吆喝着,他的对手是罗士信,罗士信十六七岁的年纪,手中禹王神槊施展开,和程咬金硬碰硬的对拼,两个人谁都不服谁。 两条大槊叮叮当当的碰在一起,谁也没有把对方打服了,反倒是佩服对方的勇武。 秦琼和徐世绩则是另外一种打法,两个人闪展腾挪,两条大槊几乎没有碰撞,各自使用绝妙的招式,意图将对方制服。 他们四个人一会儿的功夫就打了三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负。 李密在后面看得清楚,他看到隋军全神贯注的观看几个人比拼,似乎有些疏忽,于是他命令祖君彦带领一支队伍去偷袭隋军的左翼。 祖君彦领命之后,带着队伍悄悄地离开了瓦岗军的队伍,借助地形的掩护,绕到了旁边,趁着隋军没有注意,忽然之间杀了出来,杀向隋军的阵营。 隋军似乎没有料到旁边有人偷袭,阵型就出现了骚动,有些混乱。祖君彦大喜,认为这次偷袭成功了。 哪知道隋军只是诱敌之计,他们的慌乱是假的,等到瓦岗军接近之后,隋军阵中推出十多个巨型弩车,这些弩车都是使用精巧的机关打造而成,可以发射连珠弩箭。 在发射的同时,旁边的人还能够补充弩箭到弩车上面。这种先进的武器瓦岗军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一下子被箭雨射的都蒙了。 原来这是陈乘风给张须陀出的主意,并且亲自设计的图纸,在原有弩车的基础上加以改造,变成了可以随时补充的强力弩车。 这种弩车的箭几乎射不完,只要箭支足够就一直能够发射,不过由于这种设计很精巧,隋军到现在只制作出这么十几个弩车出来。 但是就是这十几个弩车就足够,箭入飞蝗一般的射进了瓦岗军的队伍。 瓦岗军不由自主的向后面退去,祖君彦大声阻止,让瓦岗军继续前进,瓦岗军不得已举着盾牌向前冲锋。 这是隋阵之中,冲出一员战将,黑衣黑马点钢枪,脸上带着一个夜叉面具,让人见了不寒而栗。这个人正是陈乘风,他故意隐藏身份,迷惑对手。他直冲祖君彦。 祖君彦正在指挥队伍,看到隋将向他冲来,急忙招呼亲兵卫队保护他。 可是陈乘风舞动点钢枪,如入无人之境,所有挡住他去路的瓦岗军,被他用枪一扫就倒在地上,他杀出一条血路,直奔祖君彦。 祖君彦见事不好,举起手中的大刀来招架,陈乘风点钢枪向他刺过来,他用大刀去磕点钢枪,不过发现没有磕动,点钢枪仍然向他刺来。 他吓得连忙一个蹬里藏身,躲开陈乘风的点钢枪,避开之后,他刚刚坐到马背上,陈乘风的枪又向他扫过来,他一个卧看巧云,伏在马背上躲过了这一枪。 就在他坐直了身体的时候,就听见背后生风,陈乘风的点钢枪竟然折断,半截点钢枪向他的后心飞来。他连忙向旁边闪躲。 不过躲得稍微慢了一点,被点钢枪刺中了肩膀,他一下子从马上掉了下来。陈乘风这时扔掉枪杆,从腰中抽出一条棍出来。 陈乘风提棍向他戳过来,幸亏祖君彦的亲兵不顾生死的把他抢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