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魂骨就这么高兴？
降魔撇了撇嘴，“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原来就是一块魂骨而已，至于那么高兴吗，还是几天前的事，一块魂骨能让你的心情变得这么好？还好这么多天？”
“当然！”
凤娩点头回答道：“意义不一样，好不好，如果你送我一块魂骨，没准我会更加高兴，心情好一个星期一个月都是有可能的。”
她朝着降魔抛了抛眼神，看起来是开心。
“……”
降魔无言，一时不知道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他的举动，比五哥的举动，更加让她在意吗？
还是说，她觉得他小气，不像五哥那么大方？
比起前者，降魔更相信后者。
或许，是因为他很少送她礼物的原因，她才会觉得他送了的话，她会更加开心吧。
“你喜欢五哥？”
降魔突然问道。
“啊？”
凤娩的思绪被打断，她定眸看着降魔，微微皱眉，“什么？”
“我问，你喜欢五哥？”
降魔重复一遍道。
“哪种喜欢？”
凤娩反问。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她有些不解道。
“我看你说到他的时候，心情都会好很多，你不喜欢他吗？”
降魔盯着凤娩，似乎是想从她的脸上或者眼神里看出什么猫腻来，但可惜的是，凤娩心里没什么想法，脸上自然也就没有。
她皱着眉说道：“我说到他的时候心情好很多是因为，他给了很多好东西，而且他对我确实不错，要说喜欢，我挺喜欢他的，不然我干嘛要和他在一起玩，我从来都不和我不喜欢的人在一起玩。”
“……”
凤娩的喜欢，概括太多人了，降魔看了她好一会儿，也没看出点什么来，最终就只能作罢，“行，你喜欢他就行。”
他淡淡说道，凤娩却发现了他的不同寻常，她看着降魔，狐疑道：“什么叫我喜欢他就行？干嘛，你要把我这个十几岁的孩子强塞给他做媳妇，然后让我当你五嫂吗？”
“？？？”
降魔愣了愣。
什么玩意儿？
她说什么玩意儿？
“你这丫头，在想什么啊？”
降魔一巴掌拍在凤娩的后脑勺上，不重不轻，但足以让凤娩发脾气，“啊！！降魔爷爷！我就开个玩笑！你至于吗！”
她捂着自己的后脑勺，高声喊道，吓得马一惊，整个马车都不由得摆了下。
行驶在他们之后的两辆车，也都受到了影响，胡列娜撩开车帘，下意识地探出头去看了眼，正好，和她这辆马车同行的金多钱也探出了头。
两人对视一眼，谁也没说话，见凤娩那辆马车里没有出来人，他们也就回到各自的马车里了。
鬼魅看着胡列娜的动作，心里倒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胡列娜会对凤娩这么在意，他伸手点了点胡列娜的手臂，胡列娜回头，疑惑道：“鬼爷爷？”
“娜娜，你好像对圣女，格外注意？”
鬼魅示意她坐好，胡列娜点头，就好好坐着了，“老师说师姐是个很厉害的人，我要向她学习，自然要多注意她。”
“哈哈，娜娜，你的心思，我还不知道吗？”
鬼魅朝着她笑道：“有些事情，你能隐藏的很好，假装的很好，但有些事情，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娜娜，你和圣女，早就认识了吧？”
“……”
胡列娜哑然。
她看着鬼魅，轻轻低下了头。
月关见此，插了句嘴：“娜娜，你是教皇冕下倾力培养的孩子，也是我二人当作孙女看的孩子，有什么事，你可以放心同我和老鬼说，我也早就看出来了，你看圣女那眼神，不太单纯。”
胡列娜是比比东早就收在手下的，凤娩之所以不知道，是因为她的心思不在教皇殿，自然也没去管太多的事。
月关和鬼魅一直认为，圣女之位，比比东恐有让胡列娜继承的想法，尤其是在最近几年，这个想法显得格外明显。
相信就连不爱管事的凤娩，应该也有所察觉了。
用在凤娩身上的资源并不少，奈何那个孩子有点不服管教，几年年，比比东才另选她人进行培养。
其实话说回来，凤娩是吃着两方的资源，所以比比东在她身上倾注的心血并没有那么多，真要比起来，胡列娜才算是比比东的亲传弟子。
这点，月关和鬼魅心里比谁都清楚。
可同样的，他们心里也清楚一件事，胡列娜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真的想超越凤娩，她似乎只是想引起凤娩的注意，就好像她们二人，很早之前就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