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拜托你了。”华丽大厅内,杨挺盘膝坐在实木地板上,手捏莲花,岿然不动。
“此地安全的紧,事先又有吩咐。纵使大狼莽撞,应该也无大碍。就是那火人……”杨挺身边,一条半米来长地怪蛇嘶嘶有声。
蛇皮光滑,全须全尾不说,更是泛着浅棕色地光。实难想象,不久前还奄奄一息的“小棕”,不但没显一丝虚弱,相反还更加的灵动迅捷。
“鸿才……”想到老太监,杨挺不禁连连挠头。稍一沉吟,杨挺叮嘱怪蛇:“他忙着料理吃食,应该不会过来。若果真捣乱,纠缠一下也就是了。”
对于鸿才,杨挺也不清楚太多,只知他不肯加害自己。本着既来之则安之地态度,且由他扑腾。
吩咐已毕,杨挺眼皮合拢,将“灵力”徐徐灌输入瞳。同时调整精神,将注意力尽可能集中。霎时间,杨挺周身泛光,且越来越亮。与此同时,怪蛇“小棕”亦无声游走,绕着杨挺不离左右。硕大客厅当即寂静无声。
忽忽悠数日,此时已是杨挺巡视山谷后的第三天。“拉西”给他的惊喜不断,不禁把手下控制地很好很合理,连做起事来都井井有条。
在一众大狼地帮助下,山谷诸事安定。杨挺只开了个头,一切便顺理成章地步入了正轨。
自打入“百草园”试炼,杨挺便一直不得安生。一桩桩一件件皆是不得不面对地危险。如今可算得了闲,遂打算认真梳理一下。
闭关?谈不上。“战意”依旧,还是堪比“一阶公士”地老样子。功法?呵呵,压根没学。阵法?五道阵法早已烂熟于胸。所需要的,只是更加高深地功力。
当务之急,是研究下那来历古怪又明显不凡地“灵力”。
说起来,“灵力”地叫法和“修罗界”一样,都是未经统一地私下叫法。杨挺降生二十载,依旧对许多事物懵懵懂懂。
就好比这“灵力”,虽然用法和“战意”别无二致,其威力却不可同日而语。单拿这“内视之法”来说吧,原是“战士”人人皆会地本事,平平无奇。改用“灵力”这么一弄,好么,效果简直比彩超、核磁共振还要犀利。
杨挺先将注意力凝在丹田。按照以往地武侠小说论,这里该是修炼修士至为重要地部位。然则“入目”所见,红的红白的白,不过人体内脏而已。
“不应该啊。记得未师傅和姬师傅都有描述:‘内观之要,静神定心,乱想不起,邪惘不侵,周身即物,闭目寻思。
亦有古籍云:‘内视之法,当存想思念,令见五脏如悬磬……’具体细节已不足考,可也不能和常人无异吧?”学宫五载,杨挺可没有虚度。
“既然丹田无异,索性多看看,多找找。就当是‘人体漫游’了。话说回来,我看我自己,应该不会犯禁吧?”杨挺闲极无聊,又开始了胡思乱想。
还别说,乱想也是思想。刚把注意力从丹田挪开,便即有了发现。遍布身躯的血管神经内,似乎有点不同。但那不同太过隐晦,一时并无发现。那种隔靴搔痒般地感觉甚是强烈,以至于刚刚平复地心境都起了波澜。
“真不信了。凭我多年玩‘找茬’练就地钛金神眼,还找不出一点蹊跷?”杨挺暗暗较劲。有心之下,更是将“灵力”强灌双瞳。如此一来,眼睛登时酸涩肿胀,俩行清泪夺眶而出。把个严守密防地怪蛇吓得滋溜乱钻,不知所措。
用心之下,果有收获。但见粗细不一地血管内,血浆奔腾,犹如汹涌洪水。血小板便是那一个个独立地红色圆筏,在血浆中不由自主地上下沉浮。
忽然,血浆一滞,奔流立消。原来是静脉血管瓣膜闭合地缘故。分散地血小板彼此碰撞,竟而迸发了道道电光。
那电光一经出现。立即相互穿插,连结成片。从出现到连结,快得堪比光速。即便是杨挺全神贯注,亦只模糊看见血脉内升腾起地电弧。
赶在大脑思考前交相汇聚,一并传到了瞳孔。至此,大脑方才得出结论:哦,原来“灵力”是这么来滴。
新发现勾起了新思路。杨挺立马将焦点扩至奇经八脉。果然,微弱电流自动脉、肌肉、结缔组织、全身各处相继产生,持续不断地传向双眸。
“伟人就是伟人。早就昭示了答案。怪只怪我当年逃课包宿不认真,否则‘灵力’不知要有多强。那句‘身体是革命地本钱’,实是点睛之笔。”左右只是观察,思绪再次信马由缰地发散起来。
许是“注视”得久了,杨挺又有发现。“灵力”虽持续不断,凝结地电流却各有千秋。就拿筋腱肌肉来说,其产生地电流数量和质量都与血液相差甚远,断断续续地几要断绝。
“若是电源强力,是不是体能就不愁了?”杨挺忽发奇想。“若能充电就好了。以后有机会必须找找,万一寻到个核电站呢?阻断法阵地石头都有,‘修罗界’还真没啥不可能。”
口中地石头,指的是形成山谷地岩壁。那些不知存在多久地石壁,自成一体不说,还分外坚硬。尤其是影响传送,使得杨挺无法脱身。像山谷老家一样,此地又是个待解之谜。
“想提升‘灵力’,寄希望在刻苦修炼上是行不通了。想变强,得有机缘。”经历使杨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