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勇使劲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缪姝绝美的容颜,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澎湃和激动,结结巴巴地答道:“如果换了我、我肯定听你的!”
缪姝却轻摇螓首,轻声叹道:“以前霍燃也对我说过类似的话,如今新人胜旧人,估计他早就忘了吧。”
“他是被战南榕迷晕了头,我跟他不一样!”元勇竭力对她大献殷勤:“我特别厌恶战南榕,而且我肯定舍不得让你伤心失望。”
缪姝终于意识到元勇这话有些过界了,略有些不好意思地弯了弯鲜润的唇瓣,不再答话。
元勇眼珠子转了转,换了个别的话题:“听说你……你嫁的那个哈桑王子身体不太好?”
提起丈夫的病情,缪姝忍不住再度叹息:“治疗几个月了,情况总是没有明显好转。”
元勇又舔了舔厚嘴唇,激动得不行。
是不是缪姝的老公卧病在床,她饥渴了几个月,所以对自己有那方面的意思?
他恨不得立刻为她效劳缓解饥渴,但是……由于二弟再度惨遭战南榕的荼毒,如今带伤未愈,他有心无力啊!
想到这里,他更恨战南榕了。
“现在医术很发达,你老公又是什么王子,肯定能请到最好的医生,很快就能好起来了。”元勇还算机灵,说了几句敞亮的场面话。
缪姝露出了一抹灿若明霞的笑容:“谢谢你的安慰。”
元勇看得眼睛又直了。
两人在一起聊了这么久,缪姝也没有送客的意思,他当然舍不走了。
可恨美人在侧,他却只能充当柳下惠,真是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元勇决定先跟缪姝培养一下感情,等到两人再熟悉一些,他养好了二弟,那时候再……
“哎呀,不知不觉过了这么久。”缪姝刚发现时间过去了大半个小时了,她有些惊讶地失笑:“跟你一起说话挺有趣的,没注意时间就过去了。”
元勇忍不住往前倾了倾身子,声音有点哑:“以后我经常过来陪你说说话吧。”
缪姝只笑不语。
元勇看得心里直痒痒,他瞥了眼门口,见室内始终只有他和缪姝两个人,就大着胆子起身走到了她的身旁。
“坐了这么久,要不要松松筋骨?我会推拿呢!”这话倒不全是糊人的,他的确学过推拿。
因为元九祥有肩颈病,元勇就特意学了套推拿术时不时向他献孝心。
缪姝站起身,不着痕迹地避开他:“孤男寡女的……不太合适吧。”
这话与其说是拒绝,倒不如说是赤果果的勾引。
她明知道孤男寡女不合适,还跟元勇独处这么久,可见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元勇激动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可恨惨遭战南榕毒手的二弟仍然有心无力,他只能对着缪姝这个妙人儿干咽口水。
“我知道你是有老公的人,不会对你做出格的事情。等你慢慢熟悉了解我了,就知道我元勇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反正有心无力,他不如先装一装正人君子。
缪姝嫣然笑道:“就因为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我才放心跟你单独聊了这么久。你果然没让我失望,是个能让人信得过的男人!”
元勇忍不住把脑袋探近过来,近距离地觑着缪姝的绝美娇颜,一边吞咽口水,一边问道:“想让我做什么?只要你一句话的吩咐,我愿意为你赴汤蹈火!”
傍晚时分,南榕下班后去了地下停车场,来到了自己的专属停车位上。
韩静下车,帮南榕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等到战南榕坐进车里,韩静就问她:“今晚跟霍先生一起吃饭吗?”
“他有应酬。”南榕淡淡地答道。
最近这段日子,估计每晚霍燃都会有应酬。
自从强迫霍燃签署“馈赠”的百分之三干股后,他心里有气又不便冲她发作,就以冷战的形式来示威。
只是每晚他仍然会卡着时间去她房间过夜。
一般晚上十点钟左右,不早也不晚,等做完了他就搂着她一起睡。整个过程除了身体的交流,基本没有语言交流。
第二天早晨南榕醒来后,枕畔的男人早就离开了,早餐也不在一起吃。
两人除了夜晚的亲密,基本没有多余的交流了。
尤其最近两天,中午他也不打电话过来约她一起吃饭了,只含糊地解释了一下他最近应酬很多工作很忙。
南榕似乎明白了什么,所以他说忙的时候她从不主动打扰他。
韩静鼓起勇气,说:“今晚我请老板吃饭吧!”
南榕微张眼睫,有些惊讶:“有什么事情吗?”
韩静有点儿不敢对视她的目光,垂下眸子,含糊地道:“是有点事情,只是说起来有些复杂……”
南榕想了想,爽快地道:“没问题,我们边吃饭边聊,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