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绽露一抹冷佞的弧度。“你好自为之!”
说罢,他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阮阮想做什么,就让她去做吧!出什么事,他会帮她兜底。
战南榕该狠狠受些教训了!
傍晚时分,万维生物医药集团。
霍佩娴收拾东西走出了办公室,正准备下班,却见几位公司的女高管围了上来。
“霍董,听说你弟媳是一位高端女装设计师,可以请她量身定做衣服吗?”
“你小妈昨晚出席酒会穿的那件晚礼服太漂亮了!我们还以为哪家奢侈品牌出的新款高定呢。”
“能不能把你弟媳的名片推给我们啊,想跟她聊一聊,想跟她做朋友。”
……
霍佩娴搞了半天才明白:原来昨晚继母冯淑雅陪着父亲霍晋翰出席了一个高级酒会。冯淑雅穿着战南榕亲手裁制的那条礼服裙艳惊四座,引得许多豪门贵妇争相询问是哪个品牌的高定款。
得知那条礼服裙出自霍家儿媳之手,贵妇们才咽回了后面的话。毕竟霍家的威望实力摆在那里,谁敢支使霍家儿媳妇做自己的私人裁缝呢。
但还有不死心的,托人打听到了霍佩娴这里,想借用她的关系跟她弟媳认识。
如果认识了就是朋友,拜托朋友做件衣服就是帮忙的情分了,不存在直接拿人家当裁缝的嫌疑。
她们肯定会许诺下合适的酬劳。知道霍家不缺钱,但总有一些资源可以互换,这是亘古至今不变的铁律。
面对女高管们殷切的期盼目光,霍佩娴咽下了拒绝的话。
她感觉虚荣心得到了的一定的满足,就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我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原来只是为了套衣服啊。我弟媳也送了我一套职业装,我都看不上!你们谁若喜欢,码数合适的话就拿去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