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自己有什么好担心的。有你这个大靠山,我害怕别人将我怎么样不成?” 容昊转头瞧着她,见她无比轻松,眉眼具笑的样子,原本的怒气一扫而光,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容昊紧紧牵住苏晓婉的手,“既然你都认定了我这个大靠山。关键时刻,靠山也得顶用不是。” 苏晓婉失笑,“我是怕靠山出头太早,显得不隆重,而且,会容易倒台。” “若是这么容易倒台,还有什么资格做夫人的靠山。” 苏晓婉拉住容昊,“不开玩笑,若是有言官弹劾你怎么办。” “弹劾又怎样,大不了,就是被申斥几句。”容昊并不在乎。 “真的?” 容昊眯了眯眼睛,“你这是在怀疑为夫?” “小女子岂敢啊。” 携手出门,苏晓婉才转头看了一眼自己待了没有半天的牢房。 “高升肯定要气死了。之后,还不知道准备怎么往我身上泼脏水呢。” 容昊揽住了苏晓婉的肩膀,“夫人放心,靠山不倒,没人敢将你怎么样。” 苏晓婉仰着头冲他笑,“倒了也没关系,我可以带着夫君逃跑。” 容昊挑眉,“逃去哪里啊?” “哪里都好。” 苏晓婉挑了一下容昊的下巴,“不过,到时候发,夫君可就要吃软饭了哦。” “靠脸么?” 苏晓婉憋笑,这人,已经将很多她不小心从嘴里溜出来的现代语学的差不多了。 “容公子只有脸么?”苏晓婉拍了拍容昊的胸口,“说不定,还要靠身体哦。” 容昊的身体明显坚硬了一下,“夫人什么时候如此……嗯?” 这个“嗯”从鼻腔里出来,带着别样的性感。 “噗!”苏晓婉笑出声,“宁王殿下,我们两个在这种地方……是不是不太合适。” 容昊看了一眼所在的环境。 大牢门口,十分不合时宜,十分煞风景。 容昊委屈,“明明是夫人不分场合。” “我怎么了?我说靠身体,是需要你出卖体力,比如搬砖什么的。”苏晓婉大言不惭。 苏晓婉拉着容昊的衣袖,“走吧,回家了。这地方,我真是一秒钟都不想多呆。” 下马车,进家门,苏晓婉恨不得立刻睡觉。 唐丽跟在她屁股后面,问东问西,生怕她这半天在里面受天大委屈。 “唐丽,我真的什么事都没有,你别这么紧张。” 唐丽依旧紧张,“那可是大牢啊,怎么会一点事 都没有。那个高升,主子你不是说他和你有仇么。” “我的靠山可是宁王殿下,高升不过是个京兆尹,哪里来的胆子将我怎么样。” 唐丽这才放心,“主子,我现在要是跟你说,其他噩耗,你会不会杀了我。” 苏晓婉僵了一下,生无可恋的看向唐丽,“你有什么噩耗不能等到明天再宣布么。我刚从牢里出来!” 唐丽咂咂嘴,“那,主子您先休息吧。” 苏晓婉叹了口气,“很重要么?” 唐丽点头,“还是挺重要的。” “那就说吧。早说晚说都是说。” 唐丽给苏晓婉倒了杯茶,“主子,你先喝口水润润。我要是说了,你也别太着急。” 苏晓婉斜了她一眼,“直接说吧。不用拐弯抹角。” “那批金刚砂出问题了。” 苏晓婉蹭的一下就站起来了,“怎么又出问题了,翁清严捣得鬼?” “应该不是,辛先生已经去处理了。听说是被山贼劫了。” “在哪?” “通州。” 苏晓婉扬声道:“松源。” 松源应声而入,“姑娘有何吩咐。” “唐丽说,那批金刚砂在通州被山贼劫了,你怎么看?” “不可能。通州知府大人是军旅 出身,对通州的防卫一向做得很严格,江湖势力都不敢在通州做什么事情,山贼更是没听说过的事。” 苏晓婉搓了搓衣角,“江湖上什么人能查出来这件事的幕后之人?” “千机阁可以。” “多久?” “最快也得三天。” 苏晓婉点点头,“唐丽,你去账上支一千两银子给松源。松源,你去下任务吧。让他们尽快。” “是。”